我筹办得已经很充分了，蹲身，捧首，但还是被巨浪拍飞出两米多远，跌坐在沙岸上，我扑了扑脸上的水，看向水面，那条锦鲤半身浮在水面上，一双篮球似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盯着我，这笑容，贼熟谙，没想到李须儿变身成大鱼，还是一样的神采。
俄然，那东西高高跃出了水面！
“放心啦，那条龙白日不在天池里，早晨才返来的。”杨柳笑道，也开端脱。
回想了一下，仿佛吃鲤鱼的时候，鱼的这里也有个小孔，不管是甚么吧，这里没有鱼鳞庇护，像是锦鲤的一处马脚，哼哼，是你先用水喷我的，那就别怪我也玩儿阴的！
“很能够就是那种――我也是听你外婆说的，我也没见过真龙。”杨柳不肯定地说。
“哎，人呢？跑哪儿去了？”我闻声头顶上方，传来杨柳的声音，因为水的折射，声波听起来很有些空渺。
我游到锦鲤正下方，瞥见她的一双胸鳍，悄悄摆动，保持着均衡，行动轻曼不经，但胸鳍旋起的涡流，力道却不小，差点给我冲走。
我半回身，用余光瞥她，只见杨柳先解开战衣，又褪下皋比裙和皮靴，只穿内里的贴身内衣，走向岸边。
我紧紧提着刀，盯着那条鱼鳍，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我从速起家跑到岸边，衣服都在，人消逝，水面上没有波澜，莫非是那条龙提早返来，把她俩拽水里去了？
“龙……”我眨了眨眼，又问杨柳，“龙长甚么样？是电视上的那种咱东方的龙，会腾云驾雾；还是西方的那种，近似恐龙，带翅膀会喷火的？”
“你是说，这天池是三江泉源？”我问，杨柳点头，我又问，“那天池的水，是从那儿来的，降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