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须儿没说话,我渐渐昂首,卧槽,完了,神采又变了,变得滑头非常,她嘲笑着说:“不消这个别例,你会承认吗?敢偷本尊的东西,我看你是真活的不耐烦了!”
“嗯,晓得一点。”我说。
“那你帮我数数,还剩几支烟?”
“美,美极了。”我看着她说。
如果我昧着知己收了她这四根半——呸,是她数错了,是七根半卷烟——那我还是人吗?
迟疑的工夫,李须儿已经敏捷地脱完衣物,干清干净的,她转过身来,我几近是下认识地低头往她胸口上看,靠,竟然罩着两片巴掌那么大的鱼鳞,不让我看,视野再向下,一样,也是用一片鱼鳞遮挡。
鱼鳍挡着视野,我侧头,往前看,只见茫茫水面的绝顶,两座山岳之间,仿佛有个缺口,之前杨柳跟我指过,那边是天池的出水口,水从两峰之间流出,构成河道,便是三江之源。
“李大人,带、带我来这儿干吗?”我谨慎翼翼地问,是不是想淹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