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仿佛很疼,不时摇一摇尾巴,但现在只要这个别例,我拍拍她的鱼头:“美女,忍着点,插在内里疼,动一动也疼,但拔出来以后,必定就不疼了。”
救活了!如果不是完整活了过来,锦鲤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包扎的时候,我发明她右胸肋下,另有个伤痕,近似剑伤,不过李须儿说,那是客岁的老伤,已经好了,不消管。
“那条龙,顿时就要回天池了!”杨柳骇然道。
“你是不是瞎!那是龙吗?”杨柳皱眉问我。
但为制止伤口传染,还是应当包扎一下,我上衣丢在皮皮虾身上了,李须儿的衣物还在岸边,我走畴昔,把她的白T恤和内衣裤都拿过来,以海绵为内衬,建形成一条简易绷带,又将李须儿扶起,前后缠绕,裹胸包扎。
“记甚么功啊,我只求她别再那样用狗折磨我就行了。”我点头苦笑。
杨柳歪歪扭扭地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靠进我怀里,对李须儿轻声道:“如何样,李大人,我这个大外甥表示得还不错吧?”
安抚一会儿锦鲤,趁便歇一歇,以后我持续扣虾肉,直到手臂完整插进虾壳管道,肩膀顶住伸不出来,才停下来。
我挠了挠头,走到锦鲤身边,她的姿式,微微侧趴着,身材下方那一截虾须,已经深深地插进水底的淤泥中,又粗又长,要如何才气把它拔出来呢?
转了一圈返来,我的视野落在了虾须甲壳内里的虾肉上,如果把虾肉挖出来,甲壳会不会变软、变细呢?
“李大人,你能行吗?”我问,感受她想驮着我和杨柳回岸边,锦鲤又用胸鳍拍击水面,杨柳点头,提着残刀,半跳半跌,从虾头顶部跃入水中,咕嘟嘟、咕嘟嘟,沉下去了,锦鲤无动于衷,估计是它身材过分衰弱,没法下潜,我从速跳进池水里,抓住杨柳的手,把她带上来,吃力地扶上锦鲤后背。
“李大人,还能翻身吗?你得侧躺着,不然我使不上劲儿。”我说。
锦鲤体内将近一半的虾壳,都已被我捏扁,剩下的一半,直径很细,应当差未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