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对不对,来吧,用你的双手去成全你内心的恨,杀了我吧。”白飞雪顺手拿起一把剪刀放到了蒋安的手里,随即架在了本身的脖子上。
只是,皇甫高毅的布局究竟能不能真的将仇敌一网打尽,而她面前的这个蒋安,为甚么看上去那么颓废,那么阴霾,却又仿佛甚么都清楚,甚么都明白,甚么都能够看得穿?
蒋安微微楞了楞,冷静点了点头:“嗯。”
“够了!”蒋安沙哑的声音突破了难堪的氛围,白飞雪转头,见到他脸上的躁动不安。
燃烧了房间里的灯,皇甫高毅将提早喝下迷香解药的茶杯洗洁净,放在茶盘里。
蒋安把碗放下,一阵沉默,直到白飞雪淡淡开口:“我还记得,你说过,喝得越快,越是尝不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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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白飞雪猜想,皇甫高毅应当不会分开太久,刚想去找他,衙差却挡住了她的来路:“对不起,公孙大人叮咛过,你不能分开这个房间。”
半晌,他淡淡的说道,却字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不对,这必然是皇甫高毅的意义……
“表哥。”她和顺地一笑,像之前一样。
“差大哥,我真的很担忧蒋安的环境,要不然费事你给公孙大人传个话,行么?”白飞雪将一块碎银子塞到衙差的手里:“小小意义,请笑纳。”
以是,与其兜那么大的圈子吃力不奉迎,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奉告衙差本身要去看望蒋安的好。
他点了点头,宠溺地握紧她的手:“放心吧。”
“不是我想逼他,而是他一向在逼本身,你看!”白飞雪走到蒋安的身后,超出他端起了地上那一盆兰花,摆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