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裤子也太紧了,一个大男人穿这么紧的裤子干吗?”
陈重觉的成心机,分开腿,笑着说道:“你看呢?”
算了,就当共同事情了,陈重伸脱手共同的带上了手铐。
“坏死了你。”李冰艳破涕为笑,用粉拳砸着他的胸膛。
先把老五捆成一个粽子,然后扒了精光,陈重穿上老五的衣服拿着刀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你这个小妮子,你想死了是吧?”安雅红着脸去挠火伴小张的痒痒肉。
“冰艳,别怕,我就是共同事情,他们弄清楚利润,一会就把我放了。”陈重笑了笑安抚道,跟着警车走了。
“哪个?!”安雅一下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陈重鼓鼓囊囊的一块,立马明白过来,涨红了俏脸。
“叫啥名字?”警花问道。
为首的是一个穿戴警服的女警,有一米七的个头,约莫二十七八岁,笔挺的大长腿,长的还挺标致。
没想到陈重技艺这么好,几下就把持刀的暴徒打趴下了。
李冰艳在中间急了:“如何好人你们也要烤?”
“往左一点,再往左一点。”陈重批示道。
吴艳和李冰艳内心一凉,特别是李冰艳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
女警花蹲下来,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在陈重口袋里摸索着。
中间,别的一个做笔录的女警小张,笑的花枝乱颤,
“这是甚么?你是不是还私藏凶器了,诚恳交代!”女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证件,手上夹了个东西,诘责道。
本来他刚才是故作软弱,银行里的人都感激的看着陈重。
女警不对劲的嘟囔了两声,伸出颀长的手指往内里夹。
“是我。”陈重说道。
老五惊骇了,挥动着刀子说:“小子,快出来,要不让爷爷我抓到你,非削死你!”
阿谁标致的女警花亲身鞠问他。
“是。”
内里忙的一团糟的时候,陈重被请进了差人局的审判室。
“陈重,你没事就好,一小我面对五个持刀暴徒,不但救了大师,还庇护了国度的财产,值得表扬。”
陈重把头上的面罩一摘,玩了玩手里的匕首,笑道:“我是你爷爷!”
“这段,我要不要做在笔录上?”中间的小张忍住笑说道。
“你能把五个持刀暴徒礼服?”女警皱起标致的眉头,明显陈重薄弱的形象和她内心豪杰的形象分歧适。
安雅敬了个礼,把陈重的手铐翻开,没想到这个臭地痞背景这么硬,王乡长亲身来保他。
没等陈重说话,几个差人就把陈重送进了警车里。
其他几个暴徒把刀子纷繁对准了陈重,说道:“你是谁?老五呢?”
“就是陈重,不但救了我们这些人,还挽救了国度的财产。”李冰艳在中间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