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贵妃不明白冰舞到底要说甚么,只是模糊感觉能够与她的第一个孩子有关,因而一改方才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严峻的道:“是的。”
冰舞必定了本身的猜想,一颗心才缓缓安了下来,“贵妃娘娘,那琉璃镯子是否还在,可否拿给臣妾看一看?或许那镯子就是娘娘您滑胎的关头。”
臣妾自小对麝香之味过敏,这镯子上有很大的麝香味。
她到现在都忘不掉落空腹中孩儿的那种绝望与痛苦。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明显那般万分的谨慎,到最后却还是滑了胎,她向来没有想过,题目会出在那支镯子上。
冰舞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数次哽咽道:“臣妾之以是会滑胎,大要上看,是被莲朱紫所害,实在不然。
欺人太过,当真欺人太过!她恨,她好恨,她的孩子,她的两个孩子,就如许毁在了皇后的手中,不,不,她不能轻饶了皇后,她必然不能轻饶了皇后。
以是,臣妾本日才大胆的来找娘娘。
她送了臣妾被麝香水沸煮过的玉镯还不敷,还特地在臣妾被福安公主罚冷宫拨草时,在冷宫中放了场大火。
冰舞固然进宫时候不久,但是对各个宫妃都做了些体味,她感觉在这些妃位的宫妃当中,只要丽贵妃是相对简朴的人。她为人极其高傲,乃至高傲得明显那么在乎欧阳青夜,却只是使使小性子,不屑对任何人去操心设想,只将统统都深压在心底。
丽贵妃点了点头,皇后的那支琉璃镯子也是皇上奉上,她以后经常带着镯子,也只是使使小性子,为了经常提示皇后娘娘,皇大将最好的一支琉璃镯子送给了她,皇后的这支终是个次品。
“娘娘,臣妾猜的没错,这镯子定是用麝香水沸煮过,娘娘的第一个孩子怕是因为这支镯子才会滑了胎的。
娘娘您想啊,如果大皇子真的被厌胜之术夺了性命,再嫁祸到您的身上,那么谁是最大受益人呢?
因为,只要与臣妾一样,落空过孩子的您,才气真正体味到臣妾心中的恨与伤痛。”
丽贵妃暗自点了点头,是啊,只要一样落空过孩子的人,才晓得那种满欢心喜的获得,随后又无法落空时,到底有多痛。
丽贵妃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轻抿了口茶,然后才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