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高低打量着唐子瑜,邪邪地笑道:“哎呀?这小丫头还真是够劲儿啊。兄弟们,上,我们就把她放倒了,用她来抵庇护费了。”
李二狗问道:“贾哥,听这口气,明天还要干架呀?要不要我叫一票兄弟过来?”
贾思邈挑了挑大拇指,让二狗子先归去。
“报警?好,我就看你是如何报警的。”
“赔,那我们得赔多少钱啊?”
“这不算甚么,我们李家坳在大山深处,常常有黑瞎子、恶狼跑到村庄内里,我们这都是从小跟山里的野兽练出来的。”李二狗子从速又捋了捋头发,然后低声道:“实不相瞒,我还会一样工夫,就是老爹不让我弄了。”
禽兽啊!他们几个都要哭了,我们白白的挨揍了一顿,这医药费如何办呀?你不但不补偿我们,还要我们来补偿,哪有如许的事理。不过,他们也晓得,这回是踢到钢板上了,这如果不赔钱,能不能走着归去都是个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