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微睁大眼睛,不成思议地盯着君倾的眼睛,乃至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只又听得君倾道,“朱砂女人不消思疑,我的确是个瞎子。”
朱砂又再唤了君倾几声。
是以朱砂抓住了君倾那高举起的手臂,作势就要跳起来抢。
朱砂感觉彻夜的君倾有些可爱,可爱得让她老是忍不住有些牙痒痒。
话说这面团让君倾拿了便拿了,归正也不是甚么值钱的宝贝,朱砂本不当太在乎才是,可恰好她这会儿不这么想,她就是想从君倾手大将她捏到半的面团抢返来,不能让他……嘚瑟。
偶还会有些小情感,就像个不成涉世的小女人,会笑会恼,乃至偶然还会白眼向他瞪他。
他还记得结婚那日她使小性子和他说的话。
君倾这睫毛鼻尖脸颊以及耳朵,朱砂都捏过了一遍,就差——
朱砂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吐气时猛地展开眼,而后竟是如上法场普通一脸严厉地转过身,微咬咬牙,走回了君倾身侧。
只是她本身怕是都忘了罢了。
“乒呤乓啷——”这本是温馨的厨房俄然收回一阵惊响。
而那本是好好站着的君倾,此时竟是仰躺在地上,他的身上——
------题外话------
唇上冰冷柔嫩的触感以及鼻息里满是君倾身上那浅浅淡淡的暗香让朱砂如遭雷击,一时候惊愣得忘了呼吸,也忘了马上从君倾身上起开。
他的双眼正闭着,面色有些青白,眉心微拧,仿佛非常难过的模样。
她就偏不能让他如愿了。
此时的君倾也未理睬她,而是也伸脱手往那大面团上揪下一团来,放在了本身面前,渐渐揉搓着,倒不像在做馒头,而像是在捏包子。
莫非方才他给她做垫底的时候撞到了后脑?
谁知朱砂倒是将他的手臂抓得及紧。
体味在他面前的她。
“君……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