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猜!我,我和丞相大人可,可甚么都没有做!”小白挑眉思忖的模样让朱砂看着内心犯怵,赶紧解释道。
然她的话音才落,小白便一副“我明白了”的神情笑着点点头,乃至还拖长着调子道:“哦――我明白了,明白了。”
“丞相大人,民女想了想,本日还是不进宫为妥,民女身上有伤,怕是会拖累到大人。”
可她必须忍。
朱砂想说甚么,可张了嘴又不知说甚么才是好,再瞧着君倾底子就没有要避嫌的意义,她纵是多说也无用,那就只能……真的当着他的面脱衣换药?
应当是让她说的吧?
“嗯。”君倾没有执意要帮朱砂,更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隔着圆桌在朱砂劈面坐下了身罢了。
“断肠花断肠花,终是要相思断肠哪……”
“没有人伤得了我。”却听君倾想也不想便道。
君倾不再说甚么,而是抓了满满两手的药瓶走到朱砂身边的圆桌旁,将药瓶全都搁到了桌面上,再回身从柜子里拿出剪籽棉布及瓷碗,一并放到桌面上,这才又对朱砂道:“朱砂女人身上的伤该换药了,是女人本身换还是我帮你?”
他他他,他坐在这儿,让她如何当着他的面给本身的身子上药!?
“……”
她嫌弃她本身。
她自是晓得小白不会欺负小家伙,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她听到小家伙哭,总感觉内心有些难受,不舍小家伙难过更不舍他哭。
“嗯。”
朱砂面上刷的变得绯红,如果她嘴里有些,绝对喷出来了。
小白笑意更浓,伸出食指边戳小家伙的鼻尖边笑道:“当然是走了咯,不要小阿离咯。”
“明白此地无银三百两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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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无言以对。
“我……”朱砂本想说小白把小阿离惹哭了,她出去看看,可她看着身为小家伙父亲的君倾一点反应也无,她这般反应怕是很分歧适,是以她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眼睛倒是看向掩着窗扇的窗户方向,明显还在念着院子里被小白逗哭了的小家伙。
她这般丑恶到极致的身子,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丞相大人“见”到……
然君倾前脚刚跨进卧房门槛,小白就凑到了还愣在院中的朱砂身边,用手肘杵杵她,一边挑着眉笑眯眯道:“喂,小猪,这明白日的,我们小倾倾把你叫进他屋里做甚么哪?”
朱砂咬咬唇,正抬眸来看君倾时,便听得他冷酷道:“那便随我一道进宫吧。”
谁知等了老半晌,君倾都未答复她,哪怕如方才那般一声简朴的“嗯”,都没有。
她没有出声,更没有喊疼,在重新给伤口上药时药粉浸在伤口上那种辛辣彻骨得非常难忍的疼痛时,她才将本身的下唇咬住。
朱砂则是在君倾转过甚来看她之前缓慢地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以免她又在他眼眸里失了本身的神。
朱砂垂下眼睑,将裹住伤口的棉布条渐渐解下,解到最末处时,棉布与伤口黏合在一起,疼得更甚,朱砂倒是毫不踌躇地将棉布条给去下。
5月的最后一天!六月又是一个新开端啊~啊啊啊啊啊~
她终是决定代素心去见沈葭一面,这也算是她欠素心的。
“……”朱砂眼角跳跳,这一声嗯,是让她说,还是不让她说?
“女人且放心,我也不会冲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