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了。”
沈天见着朱砂竟敢这么大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与君倾靠近,气得双手颤栗,再一次喝道:“成何体统!还不从速退下!?”
君倾仿佛并不急着走,他在跨出脚步前朝站在他右后侧方的朱砂伸出了右手。
“帝君相邀,这是下臣的幸运,下臣自当乐意之至,只是――”君倾“看”向沈天,“怕是沈侯另有话要说,沈侯这话未说完,下臣这一介外人怎敢踏进沈侯的厅子。”
很明显,他这是要她如之前普通牵着他的手为他带路。
这便是风韵超脱芝兰玉树的燕国当今帝君姬灏川?
那坐在主位上的年青男人见得这般,笑了笑,道:“沈侯这般暴躁可不好。”
素心,阿宝……
“……”他们说的是一个题目么?再说,他已有个真正的未婚老婆在相府,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就搬到相府去?
他的行动很快,这脚抬起放下不过眨眼时候,行动之俄然使得朱砂一个没站稳,竟是往他身上倾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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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倾撩开衣摆落座时,姬灏川的目光移到了他与朱砂衣袖交缠的处所。
沈天盯着院中方向,面色及眼神阴沉到了顶点。
“帝君莫听他胡说八道!下臣府上的人怎会与相府的人在一道!?更何况是他!”沈天与君倾不相来往,人尽皆知,本碍于姬灏川面前不便口出不雅,可现下沈天是如何也不能忍了,直接将心底话给抛了出来。
这可真是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