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见过她的笑,见过她的难过,却独独没有见过她的眼泪。
这证明,她哭过,并且哭得泪流成河,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水般的眼泪。
一小我,究竟流过多少的眼泪,才会泪化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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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朱砂却用力摇点头,她将脸埋在君倾颈窝里,用一种近乎痛苦苦涩的语气道:“就算丞相大人在我身边,可大人也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朱砂的语气里尽是哀伤,“我的右耳耳背上刻着一个字,一个未刻完的‘兔’字,阿离奉告我的,我不知这字是出自何人之手,或许……是出自我本身的手,而不管它是出自那个之手,都证明阿兔对我来讲,很首要很首要,可――”
“不疼。”朱砂对劲地将君倾那已经被她扯断的腰带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丞相大人是良药,有大人在,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