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战役想了想,笑道:“高原,我也不跟你打赌,我曹家的资产有几十亿,我和你打赌,别人必定会说,我欺负你。”
“有何不敢!”曹战役嘲笑道:“哥几个,都给我做个见证,这小子要跟我打赌,我接下了。”
就连拓拔思琪的表妹宁露,也在内心直打鼓:“这家伙不装比,莫非会死吗?就算是我娘舅,也不敢在曹战役的面前,说出这类话来。”
曹战役指了指,许文涛还未伤愈的左手,笑道:“高原,若不是你伤了我朋友的四根手指,我也不会来找你的茬。既然你喜好打赌,那我们就来赌手指吧。如果你赢了,我赔你四根手指,如果我赢了,你就自断四指给我,如何样?”
此话一出,世人的神采,又是一变。
很有侠气的黑牡丹,真想把高原的嘴巴给捂上。她心道:“你小子如何就管不住,你的臭嘴呢?你为甚么就非要,跟曹战役作对呢?他但是归州曹家的担当人啊!在归州,也只要拓拔家的人,才会让贰心生顾忌。你又不是拓拔家的姑爷,就算拓拔思琪能护你一时,但她却护不了你一世啊。”
“哼,等我们曹家,拿到了养身丹在归州的代理权,你拓拔家就该把归州第一朱门的头衔,让给我们曹家了。”曹战役心道。
然后他问道:“不知两位的赌注,又是甚么?”
曹战役说道:“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在招标会结束以后,去归州大旅店摆一桌酒,向许文涛赔罪,就行了。”
“相互相互。哈哈哈,你输定了!”曹战役进步了声音,笑道:“我已经晓得,拓拔思琪只筹办了两亿资金,可你晓得,我的底牌是几亿资金吗?”
“你别管我是谁?”高原淡笑道:“你只需答复我,你敢不敢跟我赌?”
此话一出,很多人的神采,均是一变。这尼玛,就是赤果果的灭亡威胁啊。
“我为甚么要奉告他们?”许文涛小声嘲笑道:“如果我把这些奉告了他们,阿谁姓曹的,就不敢去踩高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