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想了想,道:“妈妈我也不是个鄙吝的人,见公子常来,就再便宜一点儿,去了零头,一万五千两银子吧。”
叶宋比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吧。”
涣雪沉默无言了。
叶宋被茶水一哽。沛青手一抖,惊叫起来:“黄金!你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坑人吧!”
里头还传来一些香艳的声音。应当是正在欢愉。
沛青昂首挺胸,忿忿道:“有你们这么做买卖的吗,就是有钱也不会给啊!”
叶宋淡定道:“妈妈稍安勿躁,五百零一两黄金,兑算下来是多少两白银?”
老妈妈笑着应是,叶宋便递给沛青一个眼色,沛青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数了五张一百两递给老妈妈,想了想又多取出一百两,道:“多的给公子上零嘴,另有琴师的技术费一并给了。”
沛青理所当然道:“是啊,这有甚么奇特的,这里是六百两啊,还多出九十九两呢,都说了是吃食和琴师的用度了。”
叶宋道:“我不是没带那么多钱吗?”
“别的一个也才三百两吧?”
叶宋扭头就走:“算了,老子本身想体例。”
一时候场面混乱不堪,沛青忠心护主死活不让:“你们好大的胆量,敢动我家公子!”
苏静嘴角一抽。
叶宋不晓得是被谁打了一拳,嘴角肿得老高,瞋目而骂:“狗杂种,来单挑啊!”
叶宋沉吟了下:“还是太贵了。”
“另有两百两不是给她当小费了嘛。”苏静说得毫不惭愧,“实在对不住兄台,固然鄙人也很想尝尝那美人儿的滋味,可真是无福消受了。”
叶宋可惜道:“美人如此,可惜我真没那么多钱,归去把屋子卖了也没那么多。”
叶宋:“我没用过,洁净的。两个女人服侍你,可不爽翻?”
“你如何会没钱,之前不是能够出五百两吗?”叶宋皱眉。
老妈妈干干笑两声:“是五百零一两黄金,不是白银。”
叶宋揉了揉额角,赶紧把沛青扯返来,道:“没有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义,真不晓得这里买舞姬是要以黄金为价倒是真的。妈妈你看能不能给本公子再便宜一点儿?”本来她觉得五百两便宜,见都没人敢开更高价才买下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天价!怎的也不早说是黄金,真是太他妈缺德了!
见涣雪不再说话,叶宋淡定地出门,去了隔壁拍门。
老妈妈顿时嘲笑:“这么说,公子是没钱了是吗?”
正待她踌躇时,妈妈可不给她机遇踌躇,风风火火下楼去,再风风火火领了一帮保安上楼来,推开房门凶神恶煞道:“把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给我拖出去,揍!”
妈妈怒:“我看你是用心来砸场子的!”
这话一出,叶宋反倒不焦急了,勾唇一笑,斜眼睨着她道:“那你感觉,凡是来这素香楼的男人,有几个是至心实意的?素香楼不就是供男人玩乐的处所吗?”涣雪神采一白,叶宋又道,“我问你,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拿不出一万多两银子,你今后跟了我会一起刻苦,但能够隔壁另有位俊美的公子情愿出更多的钱把你买归去,今后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我如果让你跟我走,你是跟我还是跟隔壁的俊美公子?那位兄台是真有钱又长得帅,情愿出五百两黄金的就是他,可见他对你故意。”
沛青连持续说下去的余暇都没有,就连带着叶宋两人被拖下了二楼。一楼鼓噪的大堂顿时温馨了下来,等着看好戏。几近每天素香楼里嫖客没带够嫖资而被揍的事情都会产生,只不过这回这个胆量够大了很多,竟然来嫖新出炉的舞姬而不给钱,那还不得往死里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