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晨喝醉后,被抬进寨子最好的一间屋子,接着就有寨子两位最斑斓的少女来服侍,替他脱衣净身,然后献上本身人生的第一次……黄晨仓猝穿上衣服,也不唤醒熟睡的少女,出了房间,去找他的火伴,筹办不辞而别。
此时,恰是凌晨拂晓,寨子里静悄悄,昨夜狂欢滥饮的土著人尚在熟睡中。
那追逐来的几十号毒龙族土著人,也从林子内钻了出来,全都围住黄晨,将手中的长矛、弓箭放一边,齐唰唰跪倒,向他山呼礼拜,早已将黄晨当着天神对待。这类景象,詹姆斯他们见过多次,不觉得怪,倒是那王、肖两位贩子惊奇不定,竟信赖了黄晨恐怕真的是菩萨之子,神仙下凡。
这房间黑灯瞎火,一团乌黑,可在黄晨眼中,却瞧得清清楚楚。两名毒龙族少女还在熟睡,斑斓的身子小巧凹凸,贵体横成,纤毫毕显。黄晨大窘,不清楚昨夜与她们有没有产生过那事?倘若真产生了,他如何对得起人家少女。
黄晨心想,如许也好,归正天也晚了,去他们寨子住一夜,与毒龙族的土著人搞好干系,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就点头同意。见黄晨承诺了,土著老者非常欢畅,用他们的土语说了几句,立时上来几人,将黄晨恭敬抬起,扛在肩上,浩浩大荡去他们的寨子。
寨子里的人都来敬天神菩萨的酒,一是对他尊敬,二是想在他那讨得一份祝贺。黄晨豪放,祝贺不会,喝酒却来者不拒,十几竹筒包谷米酒灌下去,一会就醉得摇摇摆晃,口龄不清,而后便酩酊酣醉,不醒人事。
黄晨在寨子转了一阵,找到詹姆斯少校他们睡觉的房间,一个个将他们唤醒。叫到商小蔓时,睡梦里的商小蔓,脸颊还挂着眼泪。她固然已经把黄晨当亲哥一样看,可昨晚黄晨身边却有两名少女陪伺,内心竟然一阵难受,感觉最亲的黄晨哥被别的女人夺走——女人的心机最是捉摸不透,或许商小蔓内心深处并没有放下她的黄晨哥,还深藏着一份对他的情爱。
黄晨喝酒实在喝得太多,此时仍然半梦半醒,醉意未消。他是有些迷惑,身边睡的是谁,但是没有再想,翻过身子侧到另一边。另一边的人,皮肤一样细致如凝脂,仿佛是商小蔓——在雪山上,黄晨与商小蔓在一只睡袋同眠十几日,固然没有产生男女之事,但对她的体味肌肤天然非常熟谙。
当晚,就在寨子的空坝,烧起篝火,挂上大铁锅,煮上羊肉、牛肉,拿出自酿的包谷米酒,请天神菩萨及他的“仆人”享用。还做了他们最好的两道菜肴来接待,一是夹馅荞饼,一是风味菜“夏热阿”。
对那样的事,黄晨曾在梦中与鄱阳湖的龙女有过,那是大家间最为私隐,最为密切,亦是最为幸运欢愉之事。但那事应当是两边感情的炽热,是男女倾慕拜托,是恋人热诚的投入……我这算是甚么?黄晨不安地自责。
毒龙族的寨子离这片树林不远,屋子都是木布局或者竹布局,依山临水而建。那条小溪亦从这个寨子边流过——对了,小溪流到深沟构成湖泊,且湖泊的那条蛟虬不知与这毒龙族有啥干系没有?想来,应当是有干系,马帮称湖泊里那蛟虬是毒龙,约莫这些土著群众族的称呼也是因它而来的。
现在,见黄晨天没亮就要大师分开这座寨子,商小蔓求之不得,明显她的黄晨哥并没有被那两名少女夺走,起码他的心没被夺走。而其别人则莫名其妙,天都没亮就走,大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