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是打雷,没事的……”黄梦梁搂抱着程竹娟的身子,悄悄拍她的背。
她伯父当即吼怒如雷,冲上前来“啪啪”就给了程竹娟两耳光,还不解气,还想脱手,手举在半空却一下子呆滞――他瞧见了一个满面怒容的少年,一个手执短剑的男人。
程竹娟当然不会同意,别说她昨晚与梦梁哥已经成为伉俪,就是梦梁哥没有返来,她也果断不承诺的。
程竹娟伯父是来催促她出嫁的。一到院坝,他就对程竹娟说,已经选好了她出嫁的日子,不准程竹娟再推三阻四了。口气非常霸道。
“梦梁哥,我把你那把刀就藏在枕头下的,我就怕他找人把我捆绑起来,逼迫嫁出去――”程竹娟幽幽地说,眼睛里明灭着泪花,“梦梁哥,你明天终究返来了,再不返来我真不晓得应当如何办了?”
黄梦梁将程竹娟抱到床上,手脚笨拙地剥去他俩的衣裳,而后便做那男女之事。只是他们都是第一次,不免陌生陌路,找了半晌也不得方法,比及终究成其功德时,天空又响起一阵沉雷轰鸣……
屋外,风摇竹林哗哗乱响,雨打瓦片沙沙疾呜,淹没了屋内女呻男哼的恩爱之声。
县城到程家村有四十多里路,黄梦梁走到那座小院,已是掌灯时分。
这一夜,程竹娟由女孩变成了少妇,黄梦梁从少年长成了男人。二人初度尝禁果,由伊始的疼痛和不适,遂到欢愉欢愉,一早晨都爱恋不已。快到天亮时,他们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屋内,程竹娟闻声小黑的动静,出门来看,倒是黄梦梁,不由喜出望外,一时也健忘了少女的羞赧之心,几步跑上前,拉着他的手镇静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刚走到小院土坝,就见一条黑影扑了上来,倒是程竹娟喂的那只黑狗。这牲口记性好,黄梦梁只在程竹娟住了一晚,它就记着了这是家里的男仆人。它围着黄梦梁兜圈子撒欢,口中呜呜叫喊,奇特的是它却不敢扑靠黄梦梁的身子,黄梦梁摸它脑袋它竟乖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程竹娟身子贴着黄梦梁的胸膛,两人衣服都较薄弱,黄梦梁便触感到程竹娟初起的双峰。程竹娟本年快十五了,已经发育成熟,现在她如此紧密地挤挨本身,一股少女的体香直往黄梦梁鼻孔钻。
二人进了屋,程竹娟就忙着给黄梦梁烧水洗脸,烧饭炒菜,仿佛一名盼郎返来郎返来的高兴小老婆模样。一边瞧她繁忙的黄梦梁,瞥见灶坑冒出的火苗,映在程竹娟的脸上胸脯,内心俄然涌动出一种独特的情怀。
黄梦梁本就愤恚程竹娟的伯父,不是他污陷本身,也不会去坐那半年多的牢房。现在,他又如许逼迫程竹娟,内心的肝火更是腾腾燃烧。不过,本日的黄梦梁在监狱里呆了半年多,已经不再是畴昔那无知的少年,他现在也会动心机了。
她伯父听了程竹娟一口回绝,顿时恼羞成怒,破口痛骂起来。甚么贱蹄子,烂娼货,一小我兼并几间房养男人……骂得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明天,程竹娟特别高兴,情感开畅。虽说现在身子某处另有点模糊作痛,那但是初为人妇必经的过程,她听村庄里那些新媳妇说过。一群鸡鸭环绕住她,“咯咯”、‘嘎嘎’向她讨吃,瞧她高兴欢乐的样儿,活脱一名刚过门的勤奋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