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次医治那般,红姐现在处于欢愉顶峰的余韵中,身子很软,提不起力量,又因为先前太愉悦了,导致大床上都已经湿透。
“我想红姐应当不会介怀,你的话我会对红姐说的,她现在很忙,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李沐芳说这话时,透着一股如有如无的醋意。
……
“整天事情多累人,要劳逸连络啊!”
“红姐,我能费事你件事吗?”
想到这里,唐儒心头万分焦心,红姐发觉到他神采非常丢脸,不由问道:“你如何了?”
给红姐治病疗伤,实在非常破钞精力,并且还要强行忍耐那致命的引诱,这一点让唐儒饱受煎熬。
“嗯?”李少面色微变,收回了叫,冷声道:“算你故意了,此次就饶了你。”
提亲?
面对如许的引诱,唐儒实在很难回绝,特别是红姐那春光无穷的娇媚桃花眼,更是勾民气魄,如何忍心回绝呢?
……
血玉!
红姐贴过来笑嘻嘻的说道:“姓李的说的就是你手上的那枚戒指哦,冯国志是他的一条听话的忠犬,但他并不晓得他主子要血玉是送给我的。”
“唐儒……你真是个混蛋!”
“杜老,这是如何了?”
李老板也并不在乎李沐芳不欢迎的态度,仍然笑着,“上回承诺给阿红找来血玉,都已经到手了成果给丢了,我是来找阿红赔罪报歉的。”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
“客人?”
唐儒的眼神不自发落在了她近乎光溜溜的娇躯上,乌黑的肌肤因为先前激烈的刺激而变得粉红,广博又矗立的胸怀颤颤巍巍,丰腴的肥臀摆布摇摆,像是一只敬爱又诱人的小狗狗。
如果是平时,唐儒指不定要调戏几句,但眼下非常焦急,便直接说闲事:“能费事你让人去一趟王家庄,去他们村长家找小我,他叫张自强。”
“我去!”唐儒满头黑线,哭笑不得道:“红姐,话可不能胡说呀,我这是给你治病呢,如何能说是玩弄你?”
“让李少见笑了,老夫解穴出了点岔子。”杜老黑着脸一拱手,甩袖就走了。
唐儒摸了摸鼻头,暗自想道:“正主呈现在这儿,那龙图和冯国志是不是也在市里?”俄然间神采骤变。
李沐芳倒是不咸不淡道:“李老板买卖繁忙,每分钟都是上亿的资金流水,如何偶然候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