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儒也确切猜对了,那只脏兮兮的符笔,是上一任店东留下来的,黄大师坑蒙诱骗惯了,就是地上一块石头,他也要说成宝贝,实际上在他看来,那脏兮兮的符笔不过是渣滓罢了,只是没工夫清理。
“我提示过你的……”叹了口气,唐儒移开视野,又问道:“要不要报警?”
“就这么脏兮兮的还是宝贝呢?”唐儒内心一喜,但大要上天然做出无所谓的模样。
在他看来,一个渣滓,当然比不上朱墨纸缯,能做成买卖就是赚到了。
透视眼一开,顿时看清了屋内的气象。
黄大师这会儿已经完整撕掉了高人的假装,把那小女人死死抓住按在墙上,小女人各式挣扎求救也是无用。
阿谁黄大师一看就晓得不是甚么好人,贪婪的眼神,恨不得把那小女人给生吞了,恰好小女人没有社会经历,被一顿忽悠还真信了甚么转运辟邪,被骗了钱事小,怕是连最贵重的身子也要被骗了,那就追悔莫及了。
看清了唐儒的脸,黄大师冒死挣扎,但唐儒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是摆脱不了。
细心盯了唐儒好一会儿,天然甚么都看不出来,黄大师暴露肉疼之色,“行吧,我这但是传了好几代的宝贝,明天看你有缘,忍痛割爱。”
小女人衣衫半解,暴露凝脂白玉般刺眼的肌肤,特别是胸前的伟岸,果冻般颤颤巍巍,诱人至极。
唐儒牛头问那小女人:“你有手机吗?”
说话间,眼角余光一瞥,见柜台角落里另有一只符笔,玄色的杆子,也不晓得是甚么木头制成的,笔锋脏兮兮的,白不白黑不黑,很不起眼,但却给唐儒一种特别的感受,“你把那只符笔拿来给我看看。”
买卖上门,黄大师神采和缓了一些,但是听唐儒要他赠送东西,大摇其头:“纸缯和朱墨贵得很,我不能做亏蚀买卖啊。”
走了两步,毕竟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唐儒又折返归去。
“传家宝?”唐儒如有所思,他发明这支笔真的孕育灵性,错过便可惜了。
“报警……必须报警!”没成想小女人还没开口,姓黄的倒是挣扎着大呼起来。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