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叶婢女第一个醒来,缓了好一阵才复苏地认识到,明天夜里又被男人给搞过了,仿佛比头一天还邪乎,更让叶婢女恼火的是,那种似梦非梦的感受竟然还让她本能地有所沉沦,如何能够如许呢,本身该及其讨厌这类感受才对呀!
一向到姐夫分开家以后,关好房门,叶兰香才对冷静清算碗筷的姐姐说:“姐呀,姐夫说明天能够就宣布他当新任镇长了,你咋一句庆祝的话都不说呢,就仿佛这是别人家的男人荣升跟你一点儿干系都没有呢?”
“一个是阿谁三人沙发上,一个是衣帽间的阿谁太妃椅上……”叶婢女还真是细心揣摩过,叫mm来了以后,另有甚么处所能够睡人。
“哎呀,那太好了,一旦有了好动静,姐夫必然第一时候奉告我姐和我,我们在家也好筹办一桌丰厚的酒宴庆祝姐夫荣升镇长啊……”叶兰香顿时如许兴高采烈地建议说。
“哎呀,那假定出去的人,连我也给迷晕了,纵情糟蹋一番可咋办呢?”一听姐姐如许说,叶兰香竟提出了如许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