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枪托硬!”那名悍匪明显是被兵士的话给激愤了,拿着枪托狠命的向兵士的身上砸去,令得本就伤势极重的兵士,顿时变得奄奄一息。
顿时脖梗一挺,就要据理力图,可就在此时,远处的岔道口俄然枪声高文,紧接着便见到老葛和陈耀阳边战,边退,柏毅见状哪另有工夫理睬马尾辫女兵的胡搅蛮缠,拎着枪就迎了上去,对着追上来的仇敌“砰砰~~”就是两枪,随后一把拉住胳膊渗血的老葛,急声问道:“老葛,你这是……”
就在柏毅等人争分夺秒打扫疆场之际,与之相隔数里地的山坳里,一支百余人的步队正藏匿在这里,从穿戴上看有敌军制式戎服,也有老百姓的一身短打小衫,但不管是戎服还是民服,这些人的脸上无一例外都闪现着一抹刻毒的残暴。
“哼,我看你是说得比唱得好听,那点儿小伤还能致命?”没等柏毅把话说完,马尾辫女兵便冷哼一声将其打断:“别你为我从戎没几天,就甚么也不懂,就那点儿弹片伤,用纱布隔着衣服抱两下就没事了,可你……让我看,就算你的火伴都不耻你这类下三滥的行动。”
横肉大汉可不管死了几个兄弟,他能在白山黑水间,拉起一支步队,并周旋于各种权势而不倒,直至最后插手到敌军阵营充当急前锋,直到辽西会战失利,崩溃至此,身边不知死了多少弟兄,早就见怪不怪了。
众匪轰然领命,可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敌军尉官礼服,扛着一挺歪靶子的强盗,上气不接下气的跑道横肉大汉面前,还没来得及穿上口气,便失声叫道:“老迈,我们兄弟被人给做了。”
在此期间马尾辫女兵先是将柏毅当作追击他们的仇敌,前面感觉有些不对,便又将其看作趁人之危的地痞,直到阿谁大眼女兵向她解释了后果结果,马尾辫女兵这才缓缓停歇下来,可饶是如此,他对柏毅仍然没有甚么好神采,这让柏毅非常无法,不由叹了口气:“我说,这位同道,你讲点理好不好?我但是救了你的命呀!”
但是横肉大汉却恍若未闻,紧了紧暗绿色的披风,再次打量了两眼面前的奇特机器,就仿佛在赏识一件艺术品似的,微微点了点头:“恩,还是德国原产的,真是不错,只是……差点用错了处所,不过……却让我找到想找的人。”
近似“我要杀了你”这句话,自从马尾辫女兵醒来,就仿佛永久都说不完普通,就没停下来过,听得柏毅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不过是在女兵的左边锁骨下方,将一片手榴弹弹片给取出来,如若不然,面前的这个女兵必定会因失血过量而灭亡。
但部下的这个尉官强盗所流露的另一个信息,倒是让他的眼睛顿时一亮,跪在地上的强盗目睹老迈扣问,也只能哭丧着脸点头应道:“是,她们都被那三个束缚军救走了,现在就在瞪眼岭哪儿打扫疆场!”
可没想到,柏毅刚取出弹片,并为女兵敷好药,昏倒的马尾辫女兵便醒了过来,待见本身身上的衣服少了大半,半个肩头暴露在外后,便是一声堪比女高音的八度尖叫,随即就是一阵猖獗的抵挡。
话音未落,横肉大汉呼的一个回身,微眯的双眸顿时圆睁,迸射出两道残暴的厉芒,对着山谷的一种部下厉声号令道:“全部都有,当即出山,不管如何也要把那两个女兵给我抓来!”
说着这名强盗便噗通一声跪在横肉大汉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柏毅等人的“残暴”,直到最后更是泣不成声的说道:“我的亲哥哥和表侄就这么被打死了,他们跟着老迈您从辽西疆场上一起来到这里,始终不离不弃,却没想到……老迈你可要为他们报仇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