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下子被人戳破了用心,高一功暴露一丝难堪之色,有一些不天然的回道:“姐夫,我这是为你鸣不平嘛?”
就以如许的家世,世代军功累累,马凤仪战死之时,左良玉怎能不严峻?河南巡抚玄默怎能不犯怵?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阵沉闷的巨响,房县城的北门被缓缓翻开,大量的李家军向城里涌去,城上的旗号更是被拔掉,换上李家军所特有的军旗。
“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你却让我阻击马祥麟,将其引到承平县,张献忠非得背腹受敌不成。就算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少说也得丧失很多兵力。”
“现在这个时候,张献忠应当正在围攻承平县。如果不出不测的话,秦良玉应当早就获得了垂危文书,正在向承平县赶,前去援助,不出两日,就将达到。”
“将军说的是!”
李自成还未说完,就被高一功给打断了。
“是,将军!”那名小校承诺一声,驱马调转方向的同时,持续说道:“将军固然放心,有老夫人坐镇于四川,那些不开眼的乱匪如何敢到四川境内拆台?如果敢进入四川,老夫人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哦....姐夫,我明白了,你这是将祸水东流......”高一功拉长了声音,“嘿嘿”一笑,也是一脸的坏笑,更是镇静地持续说道:“姐夫,你也太坏了!”
“并且,差未几就是和我们插肩而过,连一个号召都不打。如果不是我们的夜不归充足警戒,鉴戒的范围充足远,非得被蒋允仪偷袭不成。”
“一功,此战过后,拿下房县城后,我筹办让你和李牟带领一支李家军北上,前去陕西、四川、湖广与河南四省交界之地,寻觅马祥麟的踪迹,阻击其所带领的白杆兵......”
李家军正在攻打着房县,眼看就要将其拿下,在房县城北门外几里外的处所,李自成平静自如的看着这统统,察看着疆场的景象,不时地下达着号令。
“走吧,一功,进城以后,我就下达号令,筹办好后,你和李牟当即就前去陕西旬阳一带。”
仿佛真的忍耐不了高一功的啰嗦,李自成终究回过甚来,直直地盯着前者,幽幽地问道:“一功,你哇哇的讲了这么多,你是气不过他们办事不讲究?还是恋慕他们进入四川,攻打夔州的一些城镇啊?”
“姐夫,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义。”高一功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有一些孔殷地催促道:“姐夫,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被你挑逗的,我内心跟猫抓挠似得。”
俄然间,高一功揉了揉脑袋,仿佛想到了甚么,俄然面露迷惑之色,不解的问道:“不对啊,姐夫,以往之时,你不是一个干脆之人。特别是在这个时候,火线的兄弟正在攻城、兵戈。说了这么多,姐夫,你到底想要说甚么啊?”
“一功,抱怨的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做好面前的事,先将房县拿下再讲。”李自成还是在看着远方,察看着疆场的局势,头也不回地安抚了一句。
“一功,你别看娘舅与张献忠等人锋芒正盛,在夔州府无人可挡的模样。但是,这类环境不会持续得太久,他们还未碰到朝廷的精锐之师。”
“我说一功,你插甚么嘴?让我把话说无缺不好?”李自成怒斥了两句,又狠狠瞪了高一功一眼,面露威胁之意,持续说道:“我是说让你们阻击马祥麟,但并不是让你们真打,而是一触即溃,向夔州府西北的承平县撤退,这回你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