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就使然,绝对是再普通的事情不过了,毕竟,两边是敌对的干系,当然是朱以海那边越糟糕越好,对大顺朝越无益。
“别得临时稳定,就拿阿谁所谓的督师大学士张国维来讲,部下的亲兵也有几百人,勉强能够保护本身的安然罢了,如何能够抵挡得住我军的攻伐?”
又过了半个多月,还是在兴宁宫当中,还是是李自成与徐霞客二人。
李自成收敛了笑容,附和地悄悄点头,应和道:“不错,别的不说,钱肃乐等人的义兵之以是会散去,或许有向我们表示诚意的能够,却不是首要起因,首要还是他与方国安的贪婪而至,上任没多久,不但收编了浙东的统统营兵与卫军,以正军自居,更是私行自行分派了浙东数县六十余万的赋税。”
李自成微微点头,沉声的回应以后,进而又弥补道:“不管是王之仁,还是郑芝龙,两人都是一起货品,凭动手中的军权,不但把持朝政,更是大肆敛财,解除异己,达到没法无天的境地。他们在明廷为所欲为,我不想管,也不肯意管,但毫不答应大顺朝呈现如许的官员,见一个,杀一个!”
徐霞客也看完了手札,听着李自成的侃侃而谈,不管从哪方面看,徐霞客如何都感觉,皇上不是在怜悯钱肃乐等人,也不是心有所感的感慨,更像是在幸灾乐祸!
闻听此言,徐霞客心中一动,不由浮想连翩,想到了很多,这段日子里,浙东产生的那么多事情,情势庞大的窜改,可谓是急转直下,朱以海的弘光政权的处境糟糕透顶。
“嗯,不错,徐先生,不但是他王之仁,另有东南的郑芝龙,受降过后,也要消弭兵权。”
说到这里,李自成的话语一顿,沉吟了一下,改口道:“切当的说,应当是减缓弊端的体例。不过,就是可惜了了,他朱聿键不是崇祯天子,手里一无统统,东南的统统军政大权都把持在郑家手中,而郑家独一算得上忠臣之人,也就是郑芝龙之子郑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