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哥,你又曲解我的意义了。”
“不错,李自成以帝王皇家之礼,昌大安葬了崇祯天子与皇后皇妃,更是免了很多藩王的极刑,但不要忘了,也杀了很多藩王,还是当众公判过后,斩杀而死。”
听到郑芝豹的这一番言语,对于大顺军害怕如虎,郑鸿奎非常绝望,主动挑选了忽视,不予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郑芝龙,诚心的说道:“大哥,你真得曲解我的意义了,此次返来,并不是劝你与大顺朝为敌,而是提示一下,切莫将我们郑家的存亡存亡全都交给对方,我们必须留一手,为郑家留一支火种,以备不测。”
但是,不等郑鸿奎回话,郑芝龙仿佛满肚子装得都是肝火和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模样,忿忿的说道:“遵循之前说好的,你和芝豹先在仙霞关见田见秀和洪承畴等人,大哥随后就到,明天就筹办出发。先在可倒好,事情全被你给搅乱了,不晓得该如何向人家田元帅解释?”
“妙...此计甚妙...”
“现在之时,大顺军不但是从北方进犯,另有西面,刘宗敏等人几近占据了江西全境,一旦东进,与田见秀他们构成夹攻之势,凭着大顺军的火器精美,能力大,射程远,我们的海军在海上固然英勇,但人家不下水,我们也何如不了啊。”
郑鸿奎没有当即答复,而是一阵苦笑,悄悄摇了点头,这才说道:“大哥,如果一个帝王想找谁的费事,莫说是一道圣旨,就是身具免死金牌,也没有效。”
闻听此言,郑芝龙与郑芝豹都是面前一亮,暴露镇静的光芒,刚想要说甚么,郑鸿奎紧跟着又说道:“并且,在促进此事之前,以及今后,最好连胜利侄儿也不晓得此中的内因,让他感觉,大哥你这个父亲只想着繁华繁华,一脑门子只想着向大顺军投降,从而父子分裂,兵反于海上,如此才气天衣无缝,不引发大顺朝的思疑!”
当天早晨,一起策马奔腾奔驰之下,紧赶慢赶,郑鸿奎与郑芝豹等人终究风急火燎地赶返来福州城内,在原南安伯府见到了郑芝龙,三人独处于书房当中,氛围是那么的严峻而非常。
话都说到了这类程度,郑芝龙还装傻充愣的话,真是有辱他一方枭雄的威名,不由沉声问道:“鸿奎,你说得这些都在理,大哥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李自成但是下了圣旨的,难不成,他还会当着天下人毁诺不成?”
“大哥,五弟,大顺朝虽有仁义之名在外,但那也只是针对百姓百姓的,明廷的权贵与皇室皇族,凡是一方巨富,亦或是对百姓不善者,罕见有一个好的结局之人。”
问出这句话以后,郑芝龙仿佛想到了甚么,进而又弥补道:“四弟,我可跟你说,别再说甚么,良将该当战死疆场,报效朝廷,忠臣不事二主,大哥不爱听这些,也不想听这些。在大哥内心,只要能保住我们郑家的偌大基业就行。不然,其他的甚么都不要说,年老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毫不会变动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