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熊文灿却暴露了吞吞吐吐的模样,仿佛非常的难堪,不晓得该如何的说出口,踌躇再三,这才考虑而谨慎地说道:“但是,平虏王。据熊某所知,仙霞关乃是郑鸿奎扼守,鸿奎将军能让大顺军的将士们入关吗?”
“熊大人,郑芝龙此次将您叫畴昔,究竟是为了甚么事情?”
闻听此言,郑芝龙固然大要上一副平静自如的模样,显得非常安静,内心倒是长舒了一口气,面上倒是一副奉迎之色,故作轻松的说道:“大顺朝天子贤明,公然是史无前例的明主,堪比唐宗宋主!”
“前人云,退则独善其身,进则兼济天下,凡事各种,莫不是以百姓福祉为主?莫不是以天下百姓着想?”
“马将军,想必你也有所猜想,不错,郑芝龙已经承诺了举兵来投,就在比来几天,就会亲身前去建宁府,与田见秀元帅他们汇合。”
现在,郑芝龙身着绒衣铠甲,肆无顾忌地坐在属于朱聿键的龙椅之上,下方别离站着郑芝豹等人,全都是郑氏个人的核心人物。
“不错,确切是熬到头了。”熊文灿也跟着赞叹,忍不住地几次点头,轻捋长须。
很较着,既然抛出了这个疑问之问,熊文灿也想到郑芝龙会有这个要求,并做出了叨教,只是游移了一下,转眼就脱口答道:“平虏王,放心吧,只要田见秀元帅他们顺利通过仙霞关,鸿奎将军毫不会有性命之忧,皇上已经有了交代。”
郑胜利毫不游移地第一个站了出来,就是一阵大声疾呼,神情显得非常冲动,义愤填膺,但是,却被郑芝豹的一番话话给浇灭了,仿佛劈面被泼了一盆冷水。
说到这里,熊文灿停顿了一下,话锋随之一转,笑眯眯的问道:“那...平虏王,关于大顺军进入福建的事情......”
马信冲动了,镇静地高呼道:“太好了,总算熬到头了!”
不得不说,熊文灿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晓得凡事最好点到为止之理,将前面的话语留给了对方,让郑芝龙主动说出。
“熊大人,郑某的诚意已经表示过了,几近让出了全部江西,不晓得大顺朝的天子如何样了?是否承诺那几个前提?”
“胜利侄儿,切莫意气用事,被陈腐的思惟利诱了心智,现在的局势已定,李自成对天下志在必得,迟早是天下共主,绝非我辈所能反对的,还不如适应局势所趋,还不如适应民意,少与大顺军为敌的好。”
众星拱月之势,很有奉郑芝龙为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