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山的那一众兄弟,本来看陆平对凌振过分的热忱内心不爽,现在看到凌振说出如许的混话,哈哈大笑。
“不消了,”凌振道,看到这些东西,神情镇静,“因为跟这些东西打的交道多了,我顺手就能配出合适的分量。”
但是这话从陆平的嘴里说出来,如何听如何都显的很朴拙;看陆平的神采,也是如何看如何显的朴拙。
凌振见陆平如此熟谙火药,对陆平也佩服非常。
而梁山上的那些兄弟见凌振把握着如许的技术,内心对他也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嘛,既然是陆兄请我,我怎能博陆兄的面子呢。”
“如果疆场之上,每个兄弟都装备火药设备,那真是所向披靡。”陆平想到出色处,不由对劲的笑,但是转而又想:那样的话,技艺的感化就减低了。
特别是那声巨响,他们是从未听过的。
“头领客气了,鄙人能来这里,也是,咳咳,万分的幸运……”
安道全干笑着,笑的比哭还要刺耳,“陆兄,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会赶我走吧,哈哈,哈哈哈。”
凌振正要难堪,陆平已经叮咛道:“徐宁兄弟,那些硝石、硫磺另有柴炭就拿过来吧。”
“我向来不威胁人。”陆平提大声音道。“刘唐兄弟,听安神医的意义,他仿佛不肯意来梁山啊,你看,你是如何请的客人呢,我说过,梁山是替天行道,不威胁人,安神医既然不肯意呆在这里,还是送他下山吧,安神医,你如果想走,现在就让刘唐兄弟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