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又是她的舰长了。”出羽重远拿过东乡平八郎的军帽,用力揪掉了帽子上的日章军徽,将别的一枚铜制的军徽别在了上面。
“莫非……你要……”看着水兵们步枪上明晃晃的刺刀,东乡平八郎好轻易将“兵变”这个词缩在了嘴里。
当下东乡平八郎穿戴整齐,拿过他的批示刀佩好,便在出羽重远和水兵们的簇拥下,走出了军官宿舍。
未几时,东乡平八郎来到了“富士山”号上,此时“富士山”号已经被萨摩水兵占据,水兵们看到东乡平八郎和出羽重远,都收回了热烈的喝彩声。
“东乡君!东乡君!你在吗?”有人大呼起来。
“快!随我上舰!”出羽重远上前将衣架扶起,取下上面的礼服抛给东乡平八郎,有些火急的说道。
“东乡逆贼!你们全都不得好死!”那位已经被捆绑起来的山口县舰长中江涛躺倒在船面上,看到东乡平八郎呈现,立即破口痛骂起来。
长崎港,水兵军官宿舍。
“愿跟随大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东乡平八郎昂然道,从出羽重远手中一把拿过军帽,戴在了头上。
东乡平八郎不忍心去看中江涛掉入海中的景象,他转头向远处望去,看到离“富士山”号不远处的“千代田形”号上,伴跟着阵阵枪声,一个接一个的人从舷旁跌落,掉进了海中,漂泊在海面上,从他们身上排泄的大片血水,将海水染成了一片亮红色。
东乡平八郎听出了是好朋友出羽重远的声音,心下稍定,但握停止枪的手仍未放松。
阵阵清脆的枪声将东乡平八郎惊醒了,他猛地从床上直起家来,向窗外望去,立即看到了港口处升腾起的道道烟柱。
东乡平八郎大吃一惊,他顾不上去穿外套,而是猛地扑到墙角的衣架,将挂在上面的左轮手枪的枪套取了下来,能够是因为镇静和用力过猛的干系,衣架一下子被拽倒了,摔在地板上,收回沉重的碰撞声响。
两名萨摩水兵将被刺成了血葫芦已经断了气不再转动的中江涛抬起,扔进了海里,其他的萨摩水兵见状,全都鼓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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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熟谙的阿谁东乡君嘛!”出羽重远欢畅极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