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与乾国隔海相望,本为友爱邻邦,且同受西方扰乱逼迫,两国全都努力于强国之道,皆有转机。而露西亚为虎狼熊罴之国,欲兼并东亚久矣,日本与乾国同受其威胁,本该联手对敌,而本日本新练西< 洋兵法未久,兵马不过数万,兵舰不过数艘,竟遽起向乾国发难,为兄弟阋墙之举。所幸兵祸已解,乾国甘心付给兵费,以求两国和好,乾国之以是忍辱负重者,非是惊骇日本,乃不欲令亲者痛,仇者快也。”林逸青正色说道。
据他晓得的本来时空的汗青,“牡丹社事件”产生后,清廷派沈葆桢带舰入台梭巡,李鸿章也派淮军唐定奎部随沈葆桢入台防备日军,但两边并未交火,日军只是在打击台湾番民时蒙受了少量伤亡,疫病死者居多;清军的职员丧失也主如果疫病形成的,两边并未产生直接战役和形成死伤。
“这当中的事理,以南洲先生之大才,实在不消我说,也是能想明白的。”林逸青答道。
“林先生是说,有人要对南洲先生倒霉,是么?”桐野千穗悄悄的给林逸青奉过一杯新调好的茶,低声问道。
“我早该明白,以瀚鹏的技艺,当出自于乾海内廷,呵呵。”西乡隆盛也笑了起来,“弄不好是‘虞备处’的人,是吧?”
西乡隆盛躬身回礼,再看林逸青时,目光已然不似刚才那样的锋利了,更多的是惊奇和赞成。
听了林逸青的答复,西乡隆盛面色一凛,一向温馨安闲的桐野千穗颀长的眉毛也扬了起来。
“鄙人的确是为日本而来。”林逸青定了定神,从速答道,“为日本,便是为乾国。”
“为日本便是为乾国,恰是为两国联手起见。而方今之日本当局,为大久保、山县等奸佞小人把持,正逐步使日本走上岔路。日本如此下去,将来必定会妄兴知名之师,攻打乾国,竟至穷兵黩武,斯时当是两国百姓之无间天国也。”林逸青接着说道,“鄙人遍观日本英杰,才气挽狂澜者,唯有南洲先生也。是以不揣冒昧前来,失礼之处,还望南洲先生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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