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出身繁华,凭他这长相,媳妇都难讨。
小二一见是她,忙笑着迎上来,“二蜜斯,有日子没见您了,迩来可好?是喝茶还是用饭?”
沈婉喘着粗气,手里的帕子都快揪烂了,“你等不得二公子脱手了,银杏,你给我好好想想,必然要让她悔不初!”
周斗金笑眯眯的摸着下巴,“留不住,那就不要留了,银杏丫头越长越水灵,该寻个男人了吧?”
周斗金将她们二人送到门口,银杏走在前面,周斗金看着她摇来晃去的屁股,一双色眼,狠狠的盯着,恨不得剥开那一层碍事的衣物,看个究竟。
身子有点虚,补的多,破钞的更多。
沈婉没再说甚么,盈步下了酒楼。
有银子好办事,沈婉虽没有本身的权势。
“哈哈!哈哈!”周斗金拍着桌子,笑的停不下来,“她是傻子吗?想挤垮沈周两家,的确是痴心妄图,白日做梦!”
但是周保生的大儿子,周斗金就在永安城里照看自家的买卖。
沈婉笑了笑,将玉镯子塞进她手里,“怕甚么,这是我赏你的,尽管拿着,银杏啊,过日子得有钱,没钱的日子,那能叫日子吗?莫非你想做一辈子丫头,服侍主子吗?”
捏住沈婉的这个把柄,甭管何时,一捏一个准,管叫她疼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