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从这地下通道里走了不知多长时候,终究见到了外边的亮光。从一个巨大的洞口走出去,面前是一片水泊。几人沿着水泊往外走,这里仍旧是一片荒山,却见不到前程。那山火的迹象倒是没有了,看来已经走出了那片山野。
“黄兄弟识货,别处可找不见我们如许好的!”王刘达把酒肉分好才落了座,“本来黄兄的弟弟便是那大名远扬的逃犯,看这位美人定是你那兄弟的相好了。”
王刘达同郭赖昌举杯向诸位敬酒,世人一饮而尽,无不为这美酒而赞叹。
郭赖昌说道,“早就听闻牛仁和羽士讲宏嘉法师的威名,可惜这一灾害将法师寓所毁尽,不如留在我们这山里,为法师辟出一个平静的处所。”
“那我能够扮作男的。”
“真是利落的人!”黄子裕甚是欢畅,大口吃起来,“真是好酒好肉!别处可未曾见到,想来定是那石村产的!”
“你又来打趣我,那要如何办?这盗窟里各个脸孔狰狞我但是惊骇,再说那子驰如果找不到我必然要惹出更多事端,我要去找他。”
牛仁和俄然想到,“那也有体例,我这有一副面具给你带着吧。我再去找两位头领要写男人衣服为你换上。”说着,他便把尹龙阳所戴来的面具拿出,齐盈盈见着那面具可怖,最后也只得戴上了。尹龙阳凑到她身边,悄声说道,“这面具之前是我带着的,未想又到盈盈脸上,我但是也沾了盈盈的光。”
第二日一早,牛仁和便告别要下山,黄子裕也要下山去找他的弟弟,那齐盈盈也要跟着一起去找。
又走了很多路,绕着水泊走了好久,拐过一片山隘,只见是更大一片的湖,牛仁和看着熟谙。“那边山上另有几个盗窟!”黄子裕喊道。世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这大湖另一边的山上便是很多盗窟,而在这大湖里更有很多船只来往。牛仁和大喜,本来那就是石村王二五几个挚交头领的盗窟,竟然到了他们的地盘,“那太好了,是我朋友的处所!”
牛仁和说道,“这可不好,你一个女人家跟着我们,一起上总多费事。”牛仁和也想到这齐盈盈的出身必然不凡,为人看到她总会惹来费事。
齐盈盈掩面浅笑不语,暴露婀娜姿势。这盗窟一起走来,很多喽啰都为这美人而痴迷,误了本身的事情,还出了很多乱子,正可谓美人乱国,这盗窟也为此而乱了。
王刘达哈哈大笑,“令兄必然是英朗豪杰,可俘获美人芳心!可不知贵兄弟是如何为那很多官兵缉捕?传闻是犯着了大将军?”
“我那弟弟从小率性,胡乱行动,这女人但是大师闺秀,不知如何为我那弟弟勾引蒙骗,到那深山里刻苦,我这做哥哥的也是忸捏。”
牛仁和说道,“那可太好了,留在盗窟,也可保法师避开那些追杀的恶人。”
黄子裕道,“我也不甚体味,听闻是竟到将军府上去偷甚么宝贝!”
世人吃饱喝足,各自到盗窟所安排的住房去歇息。
齐盈盈苦笑一声,在他身上打了一下,“你说的这是哪门子逻辑,戴上这面具可丑死了。”
“是我情愿跟着子驰。”齐盈盈说道。
几人一起下了山,两位头领送到山脚,在那边告别。
“哪用得着客气!来这里都是自家兄弟,随便吃随便吃!”王刘达脾气利落,从桌上起来将那些吃食一个一个分了,送到大家盘中,世人推却不得。
法师一拱手,“那就劳烦各位。”
“那但是胆小包天,不是普通人有这胆量!”
尹龙阳抓着她的小手,打量一番,“这芊芊玉手配着这尴尬的面具,也真是不该,痛兮痛兮。”边说着,皱起眉头摇开端来。齐盈盈被他逗得乐了,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