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要上庞太师张狂到底,背后里的手腕也没少使,凡是有才气跟太子争夺皇位的亲王,都是他要防备要撤除之人。
这两句话就是宓妃此时最为实在的表情写照,她想摸太师府的底,目前除了悔夜的刺探以外,就只剩下亲身暗访这条路了。
闭上眼自我催眠,外加冷静祷告,但愿展开眼的时候,他们就进了城到了别院。
“走。”
“驾――”
幸亏她花了这么些心机总算是值得的,大抵算是把庞家人的底摸到那么几成,这内心就有了几分计算,行事起来也便利很多。
咸阳街上除了有侯府,国公府,伯爵府以外,朝中凡四品以上的官员府邸皆坐落于此。
好不轻易到了庞太师这一代,前韩皇后身后,他在朝堂之上明里暗里的向皇上施压,后宫又有皇太后互助,费经心机的让他的女儿成为了皇后,让他的外孙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太子,成为了担当皇位最好的人选,他的野心天然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澎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更何况,她现在也算是初来乍到之辈,万一运气不好,跑出来刺探动静的青楼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恰是庞家的财产,她算不算自投坎阱?
与咸阳街相对而立的是朝阳街,太子府,亲王府,公主府,郡王府以及一些皇室宗亲的府邸便坐落在这里,平常百姓别说打仗,单单就是看上一眼都极其不轻易。
如若不是早晨的除夕宴她必须列席,明白日的她也不会冒然决定潜进太师府探查。
一行人不在多言,无悲将马车赶得缓慢,骑马的则是紧紧的保护着中间的马车,与之保持差未几的速率,朝着星殒城急驰而去。
前人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酒坊茶馆,自古以来就是各种动静畅通最遍及的处所,至于青楼,宓妃感觉她要去刺探太师府,如许目标太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