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淳雅郡主不想推开,而是她底子就没有力量去推,不但如此,她更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右手微微用劲,没入淳雅郡主身材里的七枚绣花针随之被宓妃扯了出来,富丽的衣裙随之被撕得粉碎,殷红的鲜血更是顺着针就喷溅了出来,有种诡异的明丽之美。
“痛……好痛……”从出世到现在,淳雅郡主向来没有如此狼狈,如此不堪,如此痛不欲生过。
惨,真惨,真的好惨。
同时还伴跟着淳雅郡主声嘶力竭的惨叫,以及她贴身婢女跟保护的叫唤声。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她恨不能去死,她不要任何人碰她。
怪不得刚才梧桐碰她一下,她就痛得几乎咬掉本身的舌头。
“是,王爷。”
她的七根绣花针,此中一根扎进了她的痛穴,四根别离扎在她的双手双腿枢纽处,两根则是扎进了她的脊椎里,由暗劲带着在她的血液中穿越,早已伤及她的底子。
昂首看向温绍轩,宓妃身上的杀气淡了几分,脸部神采温和了下来,冰冷的眸子里垂垂规复了温度,即便是隔着面纱,仍然让人感受获得她情感产生的窜改。
也不知上辈子的他们积了甚么德,这辈子才有这么一个视他们为生命的mm。
甚么是放肆,这才是。
婢女梧桐的双手刚扶住淳雅郡主的手臂,还未曾用力儿,后者立马收回杀猎般的惨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使得本就惨白的神采突然间更加的惨白如鬼,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推开婢女就往一旁滚了两圈。
思路不由得回到雷县被围杀的那一天,他也见地到了宓妃这冰冷肃杀的一面,固然有被吓到,不过自责与惭愧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