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气到想吐血,但是却只能禁止,整小我都在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她还觉得老夫人长进了呢,当下便皱了眉,“我手头也不余裕啊,那些嫁奁都不能动的,都是将来我出嫁要用的呢,并且,就算是有些能够用,但我也把那些嫁奁都送去安国公府,让老管家帮手把守着……”
她摇点头,见没人陪她唱大戏了,干脆就带着白砂和一萍小丫头分开了。
动不动就哭,不分场合的装不幸。
老夫人斥责完惊呆的尤氏,转头又慈爱的望着苏鱼,“鱼儿啊,你别悲伤了,祖母来给你讨公道,经验这个恶妇。”
眼下能有个讽刺尤氏的机遇,她天然不肯意错过了。
即便当初是抱着如许的心机,但长乐侯现在却仇恨旁人提起这件事。
一时之间,心虚得不可。
说到底,就是恃强凌弱。
“祖母,您到底是个明白人儿,这妾室是妾室,出身摆在那儿,作态也摆在那儿,动不动就哭,还倒置吵嘴教唆诽谤,这的确是太恶心人了。”苏鱼毫不包涵的鄙夷出声。
尤氏含着泪,“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瞧着公主受了如许重的伤,又和鱼儿有干系,就心慌意乱的返来奉告母亲和侯爷了。皇后娘娘是晚玉公主的生母,她必然会找人撒气的呀!”
竟是一丝一毫的错处也捏不着,实在可爱!
长乐侯想着,也不知是怎的,捂着脸甩袖就出了大厅,也不知去哪了。
讨公道?
苏鱼这个小贱人,如何这么能说会道?
小丫头内心尽是赞叹,可却没人晓得。
老夫人也暴露心疼来,“真是个不幸见的,都怨你这毒妇,当初进府的时候,我就瞧出来你不是个好的,厥后还调拨我儿扶正她,我是各式禁止,却禁止不了啊……”
老夫人感喟一声,就摇了点头。
她现在已经是堂堂侯夫人了,但是却还要挨这个老妇的打,别觉得谁都是傻子,这老妇当年禁止她扶正,也不过是看上了旁的出身更好的令媛,瞧不起她的出身!
苏鱼说得没错,若不是当年他得了安嘉的芳心,让安嘉嫁给了他,现在的长乐侯,可就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