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风翘起嘴角,朝永安帝拱了拱手:“父皇,承恩公此言实在是差别矣,都说安国有一半是国公爷打下来的,厥后朝局步入正轨后,国公爷又自请镇守边陲,赫赫威名威震四海八方,从不享用半点京都繁华!这份功绩,皇族天然记在心中,而承恩公此话,说得便像是皇族会苛待鱼儿似的!再者,鱼儿嫁入皇家,也就是皇室的一分子,她手里掌兵权,和皇室掌兵权有何分歧?”
没有了玉王,大皇子闲王又一贯不喜朝政游山玩水,连朝会都没来过几次,可见其心淡泊。
玉阶之上,永安帝全神灌输地听着朝臣奏报,暗含忧愁的目光时不时落在立于群臣最火线的景长风身上。
承恩公顿时一噎,他仓猝请罪,他一时情急才将这些话说出来,却没想到反而被景长风抓住了话柄。
“这清楚就是担忧她一个女流之辈回到陌生的都城被人架空毫无职位,这才将兵权就这么交给一个女子掌管的!一个女子,在家相夫教子便是她该做的本职,上疆场兵戈?莫非要让敌方嘲笑而败吗?”承恩公卯足了劲,据理力图。
景玉珩之死,让承恩公始终没法放心。
贰内心清楚清楚的晓得,那天景玉珩和颜清仪带着众位妙手,是去杀景长风和苏鱼的。可那两小我安然无事,反倒是景玉珩出了事。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仿佛非常踌躇游移地望着景长风,难以说出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