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一个仆人都敢跟她振振有词的对峙?凭的,还不是现在侯府仆人的态度?
八抬大轿起码也得有侍从数十,可安国公府有那么多人吗?
安越点了点头,提起此事非常高傲,“国公爷生前爱好助人,受他恩德的不在少数,有一些便是国公府的奴婢,另有一些,便是国公府世代堆集下来的忠心耿耿的家仆了,他们世代的根都在安国公府,即便现在国公府遭此剧变,只剩下了蜜斯您,可国公府的奴婢仍旧是本来般的忠心,规格也是本来那般的,即便有一日国公府再无主子,可另有主子这些人,会死死的守着国公府。”
安越擦了擦眼角,还是那副庄严的模样,“蜜斯,礼不成废,主子只是一个管家,不敢当得蜜斯一句爷爷的称呼,叫旁人闻声了,怕是会是以肇事,蜜斯还是直呼主子的名讳。”
苏鱼视野一扫,带着沁骨的寒凉,“是不是我号令不动你们了?给我拖下去!一个守门的主子,竟然背着主子做起脸来,丢尽了侯府的颜面,几乎闹出性命来,还在这里振振有词,若非我明白二夫人一片慈母心肠,怕是要被你这主子的作为给误觉得二夫人容不下我,不让我与国公府的人见面。企图教唆仆人间的干系,那就更要死了。”
苏鱼这才放心下来,有了这么一出杀鸡儆猴,这帮向着二夫人的主子,在遇见此类事情的时候,也会顾忌一下她,不敢全然听了二夫人的话了。
想着,安越的悲伤难过又闪现出来,蜜斯才十五岁啊,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是国公爷捧在手里头的明珠,何至于受这么多的委曲?
想着宿世见到了空无一人的国公府,苏鱼问出了口,“安越爷爷,现在国公府另有很多家仆吗?”
只是这些事情,就不该对安越一个白发苍苍的白叟讲出口了。
他们忍不住的瑟瑟颤栗,惊骇罚到本身,吃紧忙忙的就将阿谁仆人给拖下去了。
不但仅是这般,安国公府的血脉皆毁于他们的手中,就为了那冰冷的虎符,此仇,必报!
幸亏,景长风让她出来相送,不然,她是真真儿的错过了安越爷爷了。
这也是国公爷独一的血脉,苏家世代威武善战,可最后,独独剩下了这一条血脉,还要被长乐侯府的人作践。
她端的态度一板一眼的,让景长风也觉着无法,不过方才看完了苏鱼发作那刁蛮家奴的一幕,他倒是感觉苏鱼的性子更加好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