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惭愧愈深,“对不起,安越爷爷,我该回到都城后第一眼就去看你和国公府的。”
也不知方才他们说了些甚么,该不会苏鱼领受了国公府里头的财产吧?
尤氏看了看安越,心底里顿时就升起愤怒的感受,没想到,她特地交代的仆人,如果国公府的人上门来,必然瞒着苏鱼把他们拒之门外,能不谨慎的弄死或者弄伤就好了,成果恰好给苏鱼撞上了。
“外祖父临终前叮嘱我,将他的尸身火化了,撒在边陲城墙上,让他的英魂能够护佑安国,以是骨灰没有能带返来。”苏鱼道。
她现在还希冀着苏鱼教诲娉婷惊鸿舞呢,瞧着苏鱼这个小崽子这么看重这个主子,还称这主子为爷爷,也不怕折了本身的身份。
苏鱼点了点头,她不但晓得仇敌是谁,但是现在她却不筹算奉告安越。一则,是安越年纪大了,二则,她将仇敌说出来,但是又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既然如此,我来只是看一看大蜜斯是否安好,现在见着了,老奴便返国公府去了。”安越说道。
苏鱼不必细想,就明白过来了,必然是尤氏等人从中拆台,才在她没有重视到的时候,将国公府的人搞得七零八落,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苏鱼也笑了笑,“二夫人不必为我担忧,我还没有这么脆弱,娉婷可还好?”
苏鱼天然是不肯接的,她有些讶异,“看来二夫人没有探听清楚了,那仆人杖毙是因为推搡安越爷爷,坏了我侯府的形象,一个小小仆人,还敢调拨我与二夫人的干系,二夫人说说,此人该不该诛?如果不好好的立个端方,今后怕是有客来,也得给这么推搡伤了人,这侯府的名声,虽说现在没有多少名声了,可到底能好一些就好一些,二夫人说是不是?”
可她当着苏鱼的面,却不得不带着笑道,“是,是我顾虑不周了。”
尤氏有些难堪的笑了笑,“我呀,也是刚刚才晓得阿谁仆人被杖毙的事情,杖毙了也就杖毙了,谁惹我们侯府大蜜斯不欢畅,就该得杖毙。”
让那对渣男贱女的皮郛十足扒下来,让人好好的瞧一瞧,里头藏着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