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站在这儿发楞?”苏鱼话里藏着笑,顺手从一个箱笼里取了支珠花来,插在苏一萍的发上,“真都雅,就送给你了。”
第二天,长乐侯就让人抬了一百二十台安嘉的嫁奁进了爱嘉院,神采丢脸极了。
“这小家伙,我真思疑是不是狼崽了。”苏鱼闷笑道。
很快,白砂就返来了,还不忘跟苏鱼禀报了此事,“奴婢拿着那两个鸡腿去了,还轰动了二夫人,派了人过来查,终究把煮这两个鸡腿的厨娘给拉出府了。”
说到景长风,苏鱼就想起昨夜来,她耳聪目明,要比平凡人敏感好几倍,闻声了窗外的些许动静,才让景长风先分开的。
白砂应了声,很快便重新端了一份饭食过来,都是肉菜,狄嗷呜一声,当即就扑到了饭菜上头扒吃。
那门房一愣,吃紧的就分开了。
鼓励完了苏一萍,便驰名守门的仆人到了爱嘉院前,瞧见苏鱼仓猝就行了礼,道,“大蜜斯,三皇子殿下来了,就在府门外头,说要请大蜜斯您一块去骑马。”
她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都雅富丽的珠花呢,之前只要在二姐的发间见过。
苏一萍哦了一声,又兴趣勃勃的和苏鱼提及闲话来。
她说着,就撇了撇嘴。
“奴婢这就去。”
苏鱼嗯了一声,“大抵是本日有人恼羞成怒了,狄还是个幼崽,那泻药的分量不轻,如果真把那两个鸡腿给吃光了,怕是会拉的不成模样,这小命,起码也得去了半条命。”
管他痛不痛呢,和她又没有干系,她干吗老是想到他。
“那还真是得要多谢父亲了。”苏鱼眯着眼笑,更把长乐侯气了个倒仰。
白砂的这话不是假的,且不说国公府中的财产,光凭这一百二十台嫁奁,就能够令苏鱼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临走前,景长风害说他的伤口痛,也不晓得现在还痛不痛,苏鱼想着,内心又生了几分烦躁。
此次凑全安嘉的嫁奁,就连几间铺子,都给卖掉了,气得长乐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只感觉连掐死苏鱼的心都有了。
如果出来,毛病到了大姐姐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