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风摆了摆手,双眸弯弯,“我们之间那里用得着如许客气?你是我的人,他想伤你,那就是想伤我的心,我如何会让人伤我呢?”
苏鱼沉默下去,她想起了那些旧事,肉痛如潮流般铺满了她的心房,她撇开眼去,“方才多谢你了。”
“方才你跳的,真是都雅,鱼儿,你都把我给迷倒了,你可得对我卖力啊。”景长风低低的说道。
要不是景玉珩阿谁混蛋拿出甚么害死安国公的证据来,他那里得如许委委曲屈的和她假装相看两相厌?
如果有朝一日见到苏鱼会对旁人暴露笑容如花的那副姿势来,景长风想,他的心会像火烧了那样疼的。
听着他的一句句正理,即使琬琰有千番滋味,现在也忍不住软了心肠。
罗氏是真的为当年嫁入侯府的安氏而不值。
只是看过了方才的惊鸿舞,就仿佛吃过了山珍海味,再看舞女如许的清粥小菜,倒是没有人看得入迷了。
鱼儿也是难为他了,他见她就忍不住想笑,如何能做出那副两相厌的姿势来?
苏鱼勾了勾唇,重新坐下来吃宴看舞女的跳舞。
这下苏娉婷出大丑了,瞧两位皇子的眼神,看这家人还能把端庄的嫡长女不放在眼中?
她刚刚才下台,便瞧见个黑衣人在墙角那边像是要对她使暗器,只是还没使出来呢,就被景长风一筷子给捅穿了手腕。
景长风真是越想越哀怨。
苏珍宝住的处所,那是后院,二皇子跟畴昔那就是分歧礼数的。
“还不从速,从速把二蜜斯扶归去,二蜜斯体弱,方才必然是受了累而至。”长乐侯暗含肝火的声声响起来。
看得劈面的景玉珩一阵舒心,对苏鱼也带着势在必得。
她和景长风扳谈时,也没忘摆出一副讨厌冷酷的姿势。
老夫人一想想苏鱼的吝啬,再想想尤氏这么多年来对她贡献的东西只多很多,这心就偏了。
只见景长风也站起来,“我同鱼儿去吧,刚才二蜜斯跳了支舞就晕畴昔了,鱼儿你也跳舞了,并且跳的力量还比那甚么二蜜斯用的力量多了去了,我担忧你待会儿也晕在路上。”
是真晕还是假晕,也不为外人所知。
苏娉婷身边的婢女这才急仓促的把苏娉婷给扶走。
“这一个两个的,可真是爱晕,真不愧是母女。”罗氏笑得不可,调侃出声。
景玉珩面色乌青,盯着景长风的眼中尽是阴霾。
这个恶棍!不过是仗着父皇宠他罢了。
她干脆的道,“鱼儿,我这内心总感觉放心不下珍宝,虽说珍宝口出大言,但你们到底血脉相连,不如你去帮我看一看珍宝的环境,我这也不便离席,就只能让你去了。”
她晓得,她儿子看中的是二皇子和娉婷,可现在娉婷落了下乘,还背上了个偷学长姐跳舞拿出来矫饰的名头,二皇子看上去,仿佛更看中苏鱼。
不但仅是兵权,另有美人,他都要。
老夫人现在能做的,也就只能拆一拆二皇子和苏鱼打仗的时候了,毕竟那惊鸿一舞,连她也是看呆了的。
还带着几分哀怨。
“三殿下不成,那是臣的后院……”长乐侯正想制止呢,昂首却瞧见景长风眼底的冷风刺刺,长乐侯的一颗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把方才的话给塞回肚子里去。
苏鱼抽了抽嘴角,“照你如许说,我还迷倒了一堆人呢,那我是不是都得一个个卖力?”
他如何就忘了,面前的此人不是旁人,而是混世魔王啊!
好好的一个嫡长女在这里,一家子却没一个在乎的,反倒是在乎个妾生女。
景玉珩不好跟她进侯府的后院,可或人就无知恐惧,肆无顾忌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