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弘远脑一片空缺,内心涌起的一股屈辱感却无处宣泄,该死的李期期,竟然敢给她下药!
就在慕容远迷含混糊时,滚烫的身上覆上了冰冷的触感,忍不住紧紧的将人抱在了怀里,一个劲的往人怀里钻。
说罢,李丞相便朝景安霸道。“事出如此,小女就让老夫先带归去,至于别的,王爷也就看着办罢!”
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完便直接离了去,除了被褥内另有慕容远身上感染了男人的气味外,就如同昨夜甚么都没产生过。
男人拜别时天还未曾亮,苗条的身躯快速的套上了衣裳,冷眸中带着一丝心疼看着床上甜睡的人,不觉伸手划过她的小脸。
如此却还是不敷,摸索到身边的人唇,覆在上面,软软的,让人一发不成清算。
虽说是被谗谄,到底也是如了她的愿,既是如此,她无妨再给李丞相和徐家两家人添一把火。
“还真是劳烦十三皇子担忧了。”
李丞相这张老脸也快被丢尽了,李氏作为丞相夫人过了来,李姨娘更是恨铁不成钢,活活的被气晕在府内,倒是没再过来,也许是不想管此事。
李期期竟是与下人苟合,这夏春做事还真将人打入了谷底。
慕容远醒来时,浑身酸痛,像是昨日夜里碾压过普通,下身更是胀痛的短长,当她反应过来时,翻开被褥一看,浑身一冷,赶紧裹住了身子,床上一滩红色也让她愣了半响。
李期期在王府也没甚的职位,光有个世子妃的名头,几年下来一无所出,本就该休。
见着慕容远不开口说话了,面色也有些奇特后,不觉迷惑道。“公子但是身子不舒坦?”
慕容远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声音让她极其耳熟,还待着一丝丝的粗气喘气,明显也是被慕容远挑逗着难以忍耐。
慕容远感喟一声,好一个夏春,不但单是关键了李期期,还想害她。
“你如何来了!”
说罢,便让人将李期期给奉上了马车,李氏眼里闪着笑意,继而道。“相爷消消气,期期这么些年在王府,身为一个女儿家却独守空房,恪守妇道本就是难事。”
“这个李期期也算是因果报应,李家那边我已经让人传了动静出来,恐怕李家和徐家离反目成仇的日子也不远了。”
此事定也是夏春所为,只是阿谁奸|夫又是谁?
李期期赶紧求了李丞相,李丞相面色欠都雅,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李期期脸上,当下将人打的蒙了下来。
但昨日她被下药后,就将李期期给赶走了,本身的事临时不提,那李期期失贞一事,又是如何被算计了?
男人冷哼一声,一手监禁着慕容远,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慕容远弄的乱七八糟,就差两人坦诚相见。
倒是浑身酸痛,还真难受。
“多去世子妃。”慕容远喝完后便放了碗,接着道。“本日玩耍,让世子妃见笑了,这鸳鸯船女子男人都能来,并无忌讳,还请世子妃勿要介怀才好。”
“也不知李姨娘是如何教的你,竟是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该死的,这究竟是如何回事,那醒酒汤内,她清楚就没感遭到被人下药。
“昨日喝酒饮多了些,便没回皇宫。”说罢慕容远便起家穿衣裳,看着白净的肌肤上一道道的淤青,不觉咬牙切齿,该死的,吃干抹净就走了,莫不是当她好欺负不成?
“容幕公子,我让夏春去端了醒酒汤来,方才见公子也喝了酒。”
都城内对李期期失贞一事但是传的沸沸扬扬,成了百姓们饭前茶后的说谈。
容阕跟在她身后,快步并排走着,这才低声道。“昨日与我们一同来的世子妃,也就是景安王府的,失贞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本日一早就传遍了全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