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究竟有甚么传家之宝才肇事上门?
待人已走,慕容远反而闲了下来,盘腿而坐练功,吉儿与人打斗时有些重伤,这会已经被荃儿叫去敷药。
即便而后,慕容远见着洪田的尸首时也并无不测。
“多谢女人相问,我家少爷并无大碍,不过是染了几日风寒。”年长男人一句话回了荃儿,随即扶着人从速进了屋去。
荃儿正在屋内与慕容远一同用晚膳,见着有人站在门口荃儿这才抬眼瞧了去,当下行动一顿,道。“大哥,你家少爷可醒了?”
荃儿微微点头,倒是也没问为何,只是服从下去处事。
男人喝了药后,昏睡了两三个时候,直到夜幕来临,才见人悠悠转醒。
随即走到门口贴在门口,才听到有人上了楼。
说着,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用心致志用饭的慕容远,内心未免有些失落,本来这女人已经有主了。
“你说阿谁洪田是不是胡言乱语用此话敷衍了我们?”
“少爷。”
说罢,便带着人去了屋,洪牧原虽醒了,可内伤涵养好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此番被人追杀,五脏六腑都几乎给震碎,还好及时脱身,而这些日子东躲西藏,想回洪家一趟都不能。
洪牧原回神,瞧着蛮子带了女人过来,不觉道。“多谢女人脱手相救,蛮子,快请女人入坐。”
夏风点头应是,随即便出了堆栈。
年长男人见此,赶紧拿出了银针摸索见着并非是毒,这才死马当作活马医,将药如数的喂给了自家少爷喝。
荃儿眉头一拢,身为大夫岂会看不出那人并非是染风寒,而是像被人打成了重伤。
“要黄金鱼,共江河道内多得是,为何背后的人恰好要以此事杀了洪家高低?”荃儿迷惑,不觉问出了口。
在昏睡之前,他自是清楚着,这才忍不住开口一问,被唤为蛮子的就是年长男人,听了这话,赶紧回道。“就是在楼道上所见的女人,没想到此药极其有效,她说是用来治风寒的,还能治内伤。”
一听这话,慕容远哑然道。“洪田所说没假,只不过…”说着,余光看了一眼走在前侧的容珏一眼,见他默不吭声,看来也是不筹算让他们晓得洪田口中的黄金鱼究竟是甚么东西了。
听完他的一番话,倒是让人了然了。
荃儿一声呵叱,洪田已经被吓的一愣一愣,常日流连赌场和烟花之地,身形肥胖如柴,这会那边还敢有所坦白。
“我家主子名唤容幕,听闻…”
蛮子点头应是,站在门口便抱拳道。“多谢女人赠药。”
“既然不想说实话,那你的命也不值钱了。”
慕容远眼里尽是迷惑,洪家人已经如数死了,这男人丁中的少爷,莫非是洪家的少爷?
容珏听完这番话后,面色俄然凝重了起来,慕容远也不知洪田口中的洪家黄金鱼究竟是为何物。
这话说的直白,洪田面露心虚之色。“小的,小的只是贪财,却并没有害人之心。”
“洪家的家传之宝究竟是为何物,你速速招来。”
虽说只是低语,而这话倒是如数的落入了慕容远耳里。
此时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撑到了极限,认识恍惚,张了张嘴,想问道是何人,却也是无能为力。
“少爷您醒了!”
荃儿说完这话扭头便走,站在门口的男人看了看手中的托盘,又看了看那边去的倩影,摆布犯难,倒也将东西端进了屋内。
“小女鄙人,略懂一些医术,方才见着你家公子身染重疾,便去熬了一些药,此药不但能治风寒,也能医治内伤,还能驱寒败火。”
年长男人赶紧伸手替自家少爷伸手顺气,男人摆了摆手,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在人微微搀扶下一步步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