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理所当然,慕容远面色一黑,一个翻身便跃下了床。“既然你不能席地而睡,我便席地而睡,时候不早了,从速安息。”
可就在她分开夏家后,书房内的烛火俄然被灭,夏重阳的呼吸短促,张牙舞爪直接被人挂在了横梁之上,第二日,便传出了尚书夏大人在书房中自缢。
说完,慕容远便回身要拜别,却被少年拉住了衣袖。“容幕,我无处可去,眼下恰是身无分文的时候,不知你能够收留我一番,只是这一阵子,今后必然重金酬谢。”
“找死!”
这官职现在对于他而来可谓是烫手不已,每日下朝上朝度日如年,在家中更是坐如针毡。
慕容远一贯行事谨慎,从夏家出来就晓得是被人发觉了,只不过是一向往前走并未转头,为的便是将人引出来。
暗器直接打在了墙中深埋只剩下一个黑孔在墙上。
慕容远嘴角一抽。“你一人能去夏家查夏大人的死因,眼下却不敢一人入眠?”这是在逗她呢!
虽有手札来往,却也是独一安好二字,若提及来,吉儿该当也是个少年了。
这么说,夏重阳并非自缢而是被人所害。
慕容远听了这话,看着容阕腰间的玉佩时,这才明白过来,本来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难怪会觉着眼熟,毕竟是父皇的子嗣,长相也随了几分。
容阕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容幕脱手,若不然那一刀可就要致命了,他可不想死在这内里。
听了这话,慕容远勾了勾嘴角。“鄙人容幕,不知公子是?”
当年一事,他一向耿耿于怀,特别是奸臣当道后,他更是悔恨本身当年妄图繁华繁华,又惧了李家是权势,连白的都说成了黑的。
皇室?慕容远这才想起来,皇室的确姓容,不过她娘亲和父皇没给她取名,慕容远也只是当年被人收留时所取。
“多谢容幕脱手相救。”容阕倒是一本端庄的说着,此时慕容远已经点亮了屋内的烛火,先前还好端端的,眼下只剩下了屋内的血腥味另有一片狼籍。
慕容远还没那般仁慈,收了文书后边分开了夏家。
容阕和黑衣人在屋内打的不成开交,而慕容远安闲的退避三舍,俄然双眸看向了窗外,嘴角一勾,袖中滑落一把匕首在手中,呼的直接脱手而出,窗外顿时响起了一声吃痛哀嚎声。
“免贵姓容幕。”慕容远随口解释了一番,接着道。“时候不早了,鄙人告别。”
慕容远有些好笑,而少年倒是面色乌青一片。“我不过是为查探夏大人的死因,他本是一个好官,为百姓百姓,又如何会无缘无端的自缢,即便自缢必然是产生了大悲之事,可夏家高低并未产生大事,说人自缢未免过勉强了些。”
见着面前的男人时,慕容远不觉挑了挑眉头。“此话该当是我问你才是,半夜半夜加何要鬼鬼祟祟的跟踪我。”
他并不想做那等小人才做的事,慕容远扭头看了他一眼,半眯着双眸道。“此事你大可放心去做,林太傅与林家令媛也不会指责于你,这也是你独一能保全夏家高低的体例。”
“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便睡地上。”说罢,合衣躺在了床上筹办入眠,只见容阕死皮赖脸的挤了上来。“奶娘曾说过,空中湿气极重,不成席地而睡,还是请容幕多多担待一番。”
她只是查到当年哀鸿一事是与夏重阳有关,可背后教唆他的人可想而知,现在要的是证据,只要充足的证据才气撤除李丞相。
容阕撇了撇嘴。“那又如何,男人汉大丈夫,总有软肋。”
此事还是慕容远过后才得知,没想到夏重阳竟然自缢了,这么说来,他并不想害林太傅,但即便他不想,并不代表李丞相不会派其他的人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