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若母妃大仇已报之时你还能念着远儿,到时不管是妾还是妻都可考虑一番,可眼下她却半点信誉的只字片语都不敢提。
“你这话倒是有些事理,既然如此,此事便交你去办。”
楚萧见此这才赶紧进了内里去看慕容远,见人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嘴角更是都另有着牙印足以让人设想得出,她在天牢内里究竟是受了甚么样的痛苦。
李姨娘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李期期当下气的牙痒痒,让她生不如死?哼,恐怕还没到这不,她已经让慕容远痛不欲生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着瞧罢!
“世子爷,你本日怎这般晚才返来,但是在宫中瞧慕容远瞧入迷了?”李期期内心的怨气极大,特别是得知这慕容远明净脱身,天然是怒不成揭。
听了这话,楚萧眼里闪着寒意,不悦道。“世子妃?谁是世子妃,除了远儿这辈子谁都不是我的妃!”
听了这话,明阳公主感喟一声,想着该如何查清此事,想了想,便看向了楚萧道。“既然你也以为此事和李丞相脱不了干系,那就交给你去暗中查办,牢记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另,你现在既是李丞相的半子,想要查一些事必然轻易很多。”
“妾身哪有甚么奇策,只不过慕容远现在不但没撤除反而让丞相大失颜面,干脆我们就做个顺水人,将人接返来,只要人返来了今后凡事都好说,何必这般大张旗鼓的将人撤除,反而这般一来让我们丞相府的名声不也是好很多。”
楚萧醒来时,慕容远故作昏睡中不敢睁眼更不敢去和楚萧说话,她怕从他脸上再看到当初心疼她的眼神,如此一来她好不轻易下定的决计恐怕也得成为空谈。
李丞相权倾朝野,父皇顾忌,既然是顾忌天然申明丞相手中有让人顾忌的东西,权势,所谓功高盖主,何况还是掌权之人。
楚萧摇了点头,沉吟道。“也许李丞相并未是为了此事针对远儿,其作俑者是李期期和李姨娘,再加上李丞相也并不想是以节外生枝自是除了远儿才好,可远儿命大多次逃脱,我想,此次公主被人所伤一事定也与李丞相脱不了干系。”
“半子?”李姨娘听了这话恨恨道。“妾身这就去一趟王府,这世子爷公开出面去救慕容远究竟是多么意义,难不成绩这般让我们期期受委曲不成。”说完这话人就要朝外拜别。
慕容远所想的也是楚萧内心极其顾忌的,虽在外十几年,可生他养他的双亲亲情深厚,他没能脱手救人,一来是怕扳连了王府二来也是顾忌着李丞相。
此时的景安王府内灯火透明,李期期正等在大堂内,楚萧一出去便瞧见了她,正要回身就走,却被李期期跑上前挡住了来路,美眸带着怒意看着他。
想到这些日子内里的那些说道,李姨娘面上无关,如果将人接返来不也得是博得个好名声。
这话说完人已经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承安不觉感喟一声,真在造化弄人,如果慕容女人出身好些估摸此事也就成了。
“远儿!”楚萧忍不住进步了声音,不信赖她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脸上带着悲戚,想再度开口解释,而慕容远已经不肯再听,朝外唤了宫女出去送客。
待人出去后,慕容远这才忍不住眼眶内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
“相爷,妾身如果不去,我们期期在王府可另有安身之地?”李姨娘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妾身跟从相爷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妾身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再如何受着相爷的宠嬖不还是庶出的身份,您是不晓得内里的人如何说道。”
明阳公主在深宫内多年天然明白这点。“那就允了你等远儿醒来再拜别。”说罢,不觉轻咳一声,身上的伤口也有些疼痛了起来,起码先出来安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