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本想拔腿就要跑,却被徐向北紧紧按住了肩头,底子跑不了,砭骨的疼痛再次传来,这回不但是肩膀痛,他感受半边身子都似针扎一样的痛。
丁勇想要叩首,却被徐向北瞪了一眼,“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让你胳膊持续不能动。”
他这一阵哭,一阵笑,就像疯子一样,赵金海幸灾乐祸地笑了:“完了,这瘦子被这小子治疯了。”
全场哗然,赵长贵跌坐在太师椅当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神情活现的模样,而是神采阴沉如水,狠狠掐着本身的手指,手指都被掐出了血。
听诊器砸在赵金海的脑袋上,砸得他捂着脑袋不敢吱声,恨恨地瞪了徐向北一眼。
“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围观大众先是惊呼,很快就吹呼起来,抢先恐后要挤到徐向北面前,想找他看病。
传闻还要再来一下,丁勇吓得魂飞魄散,他可受不了这类痛。
大伙儿晓得徐向北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没有人敢惹他,被他一吓都退得远远的,有人建议道:“那我们还等甚么,从速去群众病院看病去,不在这个庸医这儿看了。”
他眼神里尽是惊奇,不自发地伸脱手,做着与徐向北一模一样的行动,眼神里的惊奇垂垂地变成了惶恐,莫非这就是失传百年的逆天八针?
一眨眼,刚才还门庭若市的病院变得空荡荡的,门可罗雀。
人群中有人眼尖,收回惊叫,“他左手能动了,真的能动了。”
被人戳穿了,赵长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他还不断念,声音因为冲动变得沙哑,问徐向北,“你用的是甚么体例?治好了他。”
没等他反应地过来,徐向北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肩头上,一缕肉眼难见的真元沿着肩井穴注入此中。
“你们输了,把那块匾砸了吧。”
他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饶了我吧,你跟赵神医打赌,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看病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饶我一条小命吧。”
赵长贵城府很深,固然内心恨得不杀了徐向北,脸上却古井不波一样,没有神采,将本身的手缩在了身后,“逆天八针?真短长,我又一次见地到了,我输了。”
不成能,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如何能够会逆天八针,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