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向北与周老板争辩会是谁别出机杼,用无人机拖鼓吹横幅打告白的时候,一辆火红如火的玛莎拉蒂,缓缓开进了泊车场,沈从儒与楚晓然一起下了车。
彭老迈一脸神驰的神采:“明天我可要好好咀嚼,你们的牛肉海鲜丸。”
鼓锣队最后的举旗人竟然是彭老迈和铁头,特别是铁头,脸上丑恶的刀疤在太阳下晒得通红,两人的衣裳都被汗水渗入了。
楚晓然喜好凑热烈,还不想这么早去包间,留在帝景阁外边,赏识秧歌队扭秧歌。
堂堂一个老迈,肯为他们饭店开业举着旗号走了七八个街区,真的很有诚意。
徐向北声音降落,充满着引诱:“嘿嘿,这个当然,今后你可要常常来,我们在包间里点上蜡烛,开瓶上好的波尔多金牌香槟,一起吃浪漫的烛光晚餐好不好?”
周老板笑了,与彭老迈握了握手:“畴昔的事情就畴昔了,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感激彭老迈带着锣鼓队替我们鼓吹,今后你来帝景阁用饭,我们全免单。”
楚晓然掩嘴娇笑:“哈,感谢你的聘请,可惜,我不太风俗如许用饭。”
周老板摆了摆手:“我没有安排啊,不是你安排的吗?”
周平将正在客堂里号召客人的徐向北拉出来,指着走近的锣鼓队:“徐大夫,彭老迈他们来了,他们不会是来拆台的吧?”
旅店大厅,已经坐满了来宾,有地海市的商贾名流,有市政要员,也有邻里乡亲,每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弥漫着浅笑。
徐向北一脸地猜疑:“能够是哪个好朋友安排的吧,就像彭老迈,谁会想到他带锣鼓队来替我们恭维。”
“老弟,我们但是从皇冠夜总会一起敲锣打鼓走来的,也算是弥补对你们帝景阁做的好事,我够诚意吧。”
周老板请来了老年秧歌队,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跟着音乐扭着秧歌,锣鼓声,鞭炮声,喧闹声会聚成了热烈的陆地。
瞥见彭老迈高举着旗号,吃力的模样,徐向北笑了:“不消担忧,这个店面已经在我的名下了,彭老迈此次来不是来拆台的,而是来恭维的。你看他们打鼓打很多么有力。”
俄然,一阵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几个大汉架着锣鼓,沿着街道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卖力地挥动着鼓槌,引得路人争相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