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见徐向北平静自如的模样,她也有了些自傲,心想,既然跟徐向北一起来的,就要共同进退。
俄然,内里传来一声大喝:“你们不练习,围在这儿干甚么?”
王坤满脸泪痕,神采惨白,颤抖地伸动手指:“我的手,妈啊,我的手好疼啊,疼死我了。”
练习场里另有十来个正在练习的天光云海的球员,闻讯全都围了过来。
徐向北认了出来,这个大汉就是前次在东方菜馆被本身揍过,在地海群众病院还见过家伙。
徐向北神情轻松,取出一根烟悄悄扑灭,吐了个烟圈,嬉皮笑容道:“妹子,不消怕他们,在我徐向北字典里,找不到逃窜二字。”
传闻徐向北说不是陆林朋友,还揍过陆林,统统人顿时神采一变。
球员们纷繁指着徐向北骂道:“这小子太放肆,打伤人,还在这儿抽烟,揍他。”
球员们将徐向北和肖琳团团围住,不约而同地被肖琳的仙颜所吸引。
“都熟谙啊,这下打不起来了。”
见徐向北手里的烟抽到了烟蒂,陆林从速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奉承地递给徐向北。
见一大群人围了过来,肖琳感受徐向北再短长,也势单力薄,双拳难敌四手,吓得花容失容,担忧地对徐向北说道:“徐大夫,我们快跑吧。他们人太多了。”
见陆林来了,球员们顿时让开了,脸上都带沉迷惑与张望的神采,悄悄地看着陆林与徐向北,不晓得他们相遇会产生甚么事,会斗得你死我活吗?
球员们叽叽喳喳群情起来。
球员们人声鼎沸群情激愤:“谁敢到我们这儿拆台?”
徐向北没再理睬陆林,挑了挑眉毛,对肖琳说:“地海体育馆真是气度,竟然有两个足球场,本来我们走错了,走,我们去A区。”
她纤细乌黑的手,悄悄地握住了徐向北的大手,感受他的又大又暖和,内心结壮了很多。
徐向北对麻子脸王坤笑道:“快去病院吧,别在这儿哭了,你再哭,手还是疼啊。”
他们迷惑地问刚才逃脱的两个球员:“谁来拆台的,就是他们两人?”
徐向北与肖琳顺着柏油巷子走了有五分钟,穿过绿化带,又看到了一个用绿色栅栏圈起来的足球场。
“这还是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