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防备徐向北会有这么一手,但是当徐向北打出第三只铁球,他还是没有挡住。
陈百山含愤脱手,断头刀舞成一片光轮将徐向北覆盖此中,恨不得一刀将其劈成两半,徐向北在刀影中穿越腾挪,双手挥动,不时传出叮叮铛铛,金铁交鸣声,偶然震耳欲聋,偶然清脆锋利,两人打得狠恶,更像在弹奏一场生与死之间,凶恶万分的乐曲。
他曾经与欧阳于德打过架,见地过欧阳于德把持过四枚铁球,开端的时候,两人平分秋色,旗鼓相称,厥后,欧阳于德后力不继,输了一招。
徐向北对劲地看着路京云,邪笑道:“你还叫了甚么样的帮手,让他们快点出来吧,不要华侈时候了,就快到公海了。”
路京云看得眉头直皱,他已经看出陈百山并不是徐向北的敌手,徐向北手中仅仅是两枚铁球,却能精准地挡住断头刀的劈砍,可见,每一分,每寸都拿捏得非常精确,不能有涓滴的偏差,不然就是血肉横飞,残肢断臂。
他本来是一击必中,夹着气吞江山的气势,攻向徐向北,却半无功而返,还差点被徐向北铁胆打中,借着后空翻才堪堪避开。
输了半招,还被徐向北挖苦,陈百山羞得老脸通红,再次举刀,吼怒道:“少贫嘴,看刀。”
那些椅子不要说被断头刀劈中,就是两人缠斗的气流,像龙卷风一样,极速扭转,将椅子硬生生地扭成了麻花。
阿容冲着徐向北投去敬佩的眼神,似在说,我就晓得你必然行,毫不会那么等闲被击中。
路京云将手中的拐仗悄悄地提了起来,猛地挥动拐仗,在半空中划了一道美好的弧线,狠狠地向徐向北砸去。
固然两人一来一往,互攻一招,都没有伤到对方,实在陈百山却输了半招。
第三枚铁球,明显直线打过来,陈百山早就预感到了,用刀一拨,没想到了,断头刀刚碰到了铁球以后,并没有挡住了铁球,铁球竟然顺着刀身上滚了过来,重重打在手腕上。
当,当两声金鸣声后,嗡,一道寒光飞起,徐向北挡住了陈百山的两记劈砍以后,手腕一翻,使出了第三枚铁胆,正打在陈百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