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于飞脸都绿了,手腕一抖,一缕看不见内力沿着那超细透明的炭纤维丝,撞向徐向北手心。
徐向北哈哈大笑:“好孩子,真听话,三拳以内,叫你吐就吐了,如果我让你把这些再吃出来,你会不会吃啊。”
欧阳于飞神采通红,徐向北眼神够好的,他的铁胆收发自如,就是仰仗两根透明的炭纤维丝的感化。
徐向北了紧紧地握着铁胆,就感受有手心被虫子咬了一样,一阵刺痛,不由得一放手,两枚铁胆重新飞回了欧阳于飞手里了。
眼看铁胆俄然窜改方向,就要砸到肩膀,徐向北双手猛地一挥,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砸向本身的两枚铁胆。
徐向北话音刚落,中间瞥见师父吐的几名弟子,恶心肠也吐了起来。
欧阳于飞一扬手铁胆又砸了过来,不过两枚铁胆似长了眼似的,直向徐向北双腿砸来。
没想到的是,半途中,两枚铁胆悄悄一碰,收回轻脆的金铁交鸣声,一改本来的线路,砸向了徐向北的肩膀。
不过欧阳于飞还就是个轻易当真的人,他老脸一红,忸捏地抱拳道:“徐大夫,明天的事情对不起,我甘拜下风,愿赌伏输,我认罚,今后这拳馆就跟你姓了。”
“你想玩,拿去玩。”
一旦铁胆球被人抓住,欧阳于飞以内力一抖,线头就受内力感化变成一根锋利的尖针,扎破对方手掌,他就有机遇把铁胆球收回来了。
听徐向北说要计帐,真的要抢拳馆,那些弟子们纷繁瞋目圆睁。
欧阳于飞也是个利落的男人,只是帮亲戚忙才会跟本身脱手打斗,应了那句话叫不打不了解。
“你明天打我一拳,打了我女朋友一铁胆,这笔帐当然要算。”
他嬉皮笑容道:“飞鱼你真的太好了,要把两枚铁胆送给我,你那么贡献我,我就收下了。”
就在他要击中徐向北的时候,徐向北的手指却搭在了他的手背,一收一抛,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
铁胆在缠绕炭纤维丝的处所,留了一截线头,平时线头服贴在铁胆球大要。
徐向北躲过了两颗铁胆,闻声耳后风声响起,从速一低头,铁胆扭转着飞回了欧阳于飞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