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此人的身份以后,我走到门前,开门之前我对着王大众说道:“大众,把枪收起来吧,不是你说的那俩人。”这话方才说完,没等王大众出口劝止,我已经将办公室的大门翻开,麻秆一样的郝仁义呈现在门前。
王大众似笑非笑地说道:“都那副德行了,他俩还能想干甚么?找机遇跑路呗,只不过现在我们盯得紧,他俩能如何样?比如说如许……”说到这里,王大众当着郝仁义的面,在记事本上写了一个天字,随后将整本记事本的几十张分页都撕了下来,握着整本散碎的分页在空中一抛。然后将只剩下封面封底的记事本空壳扔到了废纸篓里,最后看着我和郝仁义,说道:“我刚才写着字的那张纸呢?”
回想起当时的环境,金瞎子显得镇静了起来,他说道:“剧亮的命和特别办的出息系在一起,如果剧亮改命逃过这一劫,那么特别办就会蒙受一场毁灭性的的打击。除此以外,再无它法。”
金瞎子说完以后,王大众这边也沉默了下来。半晌以后,王大众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关于剧老迈灾害的细节,他本身晓得吗?”
王大众较着是对金瞎子最后一句话感兴趣,就在金瞎子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当即插嘴说道:“就这个,金……北海先生,你把这一段细心说说。”
王大众长出了口气,点了点头:“嗯。”
我也跟着长出了口气,踌躇了一下以后,再次说道:“那么李思的助手和那几个三组的调查员呢?剧……亮也应当晓得吧?”
听王大众的话说完以后,郝仁义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说道:“舒涛之前留在特别办的本命符纸都烧了……”说着不客气地坐在了刚才我坐的位置上,扫了我和王大众一眼以后,将目光逗留在了王大众的身上,对着他说道:“大众,你说他们到底想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