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诺你。”随即,夏少城对曾总说道。
“你这是吃惊呢,还是不信呢?”翟先生问道。
“这曾总肯定明天没有磕坏脑袋么?”
喝了茶,翟先生说道:“曾总,你这天品阁在天海市每月的停业额但是数一数二的,就这么舍得把红利分出去?”
夏少城则说道:“一幅手迹都不敷一顿饭钱的代价,我可不敢当,不敢当啊!”
翟夫人看了一眼夏少城,又看了一眼曾总,然后对曾总说道:“现在夏先生不是在这了么?只要你拿出诚意,或许他饭后就给你来一幅呢?”
“你们有所不知啊。”翟先生说道,“这曾总在我们保藏圈里,有个名号,叫‘藏墨痴’,他对书画保藏的沉迷,涓滴不亚于我,曾经还因为一幅画,把屋子都卖了,差点惹得老婆跟他仳离!”
“哦?”翟夫人这时问道,“曾总来讲说到底如何回事?”
“……”夏少城不出声,端起了茶杯就敬起了翟先生和翟夫人、唐韵。
曾总神采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钻出来。
“没想到他还挺励志的!”夏少城抿了一口茶后,说道,“要不是他之前的餐厅经理的话,我明天能够免费送他一幅手迹了。”
不料翟先生仓猝摆手回绝:“这可不可!这本来是我们佳耦宴请夏先生和唐女人的,你们能抢了风头呢?这不即是我们没有请,反而还占了夏先生的光呢?”
翟先生一听,“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曾总啊,刚才你嫂子不是说了么?诚意……”翟先生看不下去了,仓猝提示。
“甚么?!”曾总的眸子子都要掉下来了,“就是那幅《稚川移居图》?!”
“不过这分红转移到天海大学大三门生宋清璇名下吧。”
“那就不打搅各位了,我让办事员上菜,并动手筹办刚才敲定的事。”曾总站了起来,和各位道别后便分开了包厢。
“不是吧?!”翟先生大吃一惊,“这黄经理那天是没戴眼睛么?”
“如何感受像是要被你操纵了呢?”夏少城放下茶杯,淡淡地问道。
曾总一听,仓猝摆手:“不不不,您曲解了。”
“恭喜曾总!”翟先生佳耦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