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绕了半天圈子不就是个算命哥么,用得着装神弄鬼说得那么大义凛然?
这春联是有点另类,字儿也写得不错,不过这产业一看就晓得是封建科学的余孽,算命的干活,乡间赶集的当儿就能碰上,街头巷尾都有,小马扎一放黄布一铺就算是个算命摊子,批八字起名字看手相还顺带着祛痣祛斑甚么的,信赖这一套的人还真很多。
“好水灵的一颗明白菜,可惜就要被猪拱了!”
“有妖气,真的有妖气!”
左哲在一边笑呵呵的开了口,倒是没有谈下去的意义,只是边说边笑边拉了刘霜往中间走,仿佛慢了不止一拍才反应过来似的,脸上的神采非常古怪。
归正刚才刘霜是没反应过来,还觉得这小子筹办捡钱包呢。
瞅瞅四周已经有人立足了,城里人和乡巴佬仿佛也没甚么分歧,凑热烈看希奇的性子差未几,她可不想在这大街上被人围观。
嗯,实在刘霜并不能肯定她是不是小女人,那脸上的扮装太鲜艳了,又是眼影又是唇膏又是粉底的,再加上个爆炸式的红头发和身上的万紫千红,还真看不出她的年纪大小。
和老哥一起逛了大半条街,生长带来的疏离感垂垂淡了少了,她算是渐渐的找回了跟着哥哥逛街街的感受。
感受吧,这不是个女孩子,而是只气愤的火鸡。
“喂,你此人如何回事啊,不是正在给我看手相嘛,如何还兴算到一半去招别人的?丫的你会不会做买卖啊,觉得老娘给不起钱咋滴?”
垂垂找回童年影象的她猛地一激灵,差点没把手上的棉花糖吧唧一下拍到本身脸上去。
横批倒是个莫名其妙的四个字,写的是“甲子太岁”。
那惶恐欲绝的小样儿,比活见鬼都还要活见鬼。
老爸老妈要找金龟婿的纠结已经垂垂淡去,现在的她欢愉得很纯真。
一个漂亮标致有点子小帅的小白脸,噌的一下就窜到了刘霜的面前,用一根纤长清秀的手指顶了顶鼻梁上的宽边大墨镜,上高低下的打量着她,一本端庄的反复了一遍,酷酷的煞有介事。
刘霜还没能做出及时反应呢,小马扎上蹦起来一个打扮得很旷达的小女人。
要不是有墨镜挡着,说不定能够看到他青蛙似的凸出来的眸子子。
“怪眼两只看妖孽,铁嘴一张断凶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