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强不屑的从鼻孔里吐出两条烟气,不过他脸上的不屑还没消逝,就看到三辆玄色的汽车缓缓从他们前面逼了上来,他立马就不成思议的说道:“不会吧?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来啦,真当老子手里……我靠!是他妈差人,快开车!”
刀疤男感遭到桑拿房里的炙热温度,脸上蜈蚣普通的刀疤丑恶的扭曲起来,他略带狰狞的扫了扫赵子强大刺刺放在手边的银色手枪,悄悄的向后挥了挥手,身后的壮汉当即上来把手中的两只大皮箱扔在椅子上,然后冷静的退到了刀疤男的身后。
混堂入口处的皮帘被人缓缓翻开了,一个面带刀疤的男人裹着浴巾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刺青的壮汉,手里赤裸裸的拎着两只巨大的黑皮箱,两人的脸上都没甚么神采,都是面沉似水的看着按摩床上的男人。
刀疤男简明扼要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头,但赵子强却很不屑的把钱扔进了皮箱,嘲笑着说道:“你就算多给我一千万这钱我也花不出去,谁晓得这钱是你们从哪家银行抢来的,现在的atm机可都带号码辨认服从,你们想害死老子啊!”
赵子强从按摩床上爬了起来,满脸愠怒的冲搓澡工喊了一声,但搓澡工却连看都不敢看他,从速脚底抹油消逝在了这里,而刀疤男却上前一步肆无顾忌的说道:“货!”
搓澡工昂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候已经指向了六点半,若在以往,这个时候固然不是上客的岑岭期,但也毫不会一个鬼影都见不到,并且如果有了生客来的话,他也应当卖力的保举这里的特性办事――大保健!
傍晚时分浴场里并没有客人,赵子强光屁股趴在一张不锈钢按摩床上,享用着搓澡工卖力的办事,他的身边不远处就是一个圆形的庞大混堂,内里水汽蒸腾,却并不见客人踪迹,一只狮子头的雕像正“哗哗”吐着水柱,两只狮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赵子强。
不过作为这里的老员工,他早就嗅出味道来了,规端方矩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卖力的给赵子强搓澡,只是眼神总也忍不住瞥向他放在头边的一条干毛巾,那边面鼓鼓囊囊的包着的东西,他拿脚指头都能想到那绝对是一把“甘蔗”!
张雄师点了点头,蹙眉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几行蝇头小楷,就听他低声念叨:“野牛临时不能抓,他的上家即将浮出水面,到时我会告诉你们抓捕,趁便敬告,野牛把你今晚的行迹卖给了郭老四,务必谨慎!”
赵子强奸滑非常的阴笑了起来,不过他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仓猝从袜子里摸出一张叠好的小纸条,等看完以后他当即面色阴沉的骂道:“他妈的!老子就晓得周礼平这王八蛋不会等闲放过我的,公然又在老子背后拆台!”
搓澡工的双手悄悄抖了抖,冲刀疤男喊了一声,然后仓猝拎起一桶水浇在赵子强的背上,低着头一溜小跑筹办出门,但刀疤男却拦住他,淡淡的说道:“把维修的牌子放在内里,客人都先带到楼上去!”
张雄师立即昂首痛骂了一声,而赵子强拿过他手里的纸条就用打火机烧成了灰,然后蹙眉说道:“郭老四的部下那晚被我在公路上做了几个,这几天一向没动静估计他也有点怕了,但我明天当众给了他主子平少一个大丢脸,平少必定会逼着他再对我脱手的!”
“如何了?”
“两年前,一帮劫了运款车的悍匪被我们黑吃黑,我们炸了他们的汽车形成内哄的场面,还用心遗留了一百多万烧焦的钱款在现场……”
刀疤奸笑了一声,回身大步出了桑拿房,而张雄师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想说话,赵子强却仓猝对他使了个眼色,淡淡的指着三只大皮箱说道:“把钱先拿出去,有甚么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