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周老虎披上外套走出房间,肝火冲冲的打给了钱五洲。
他摸了摸挨打的脸,不屑道:“会长,你在我面前耍威风没有效,有本领和周老虎去掰手腕。”
周老虎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昨晚派陈志雄扫了天乐土,杀了我部下,又抓了我儿子,你真拿我当软柿子捏吗?”
气急之下,钱五洲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周老虎显得极不耐烦。
“钱五洲,你个王八蛋。”
“都被陈志雄给收编了,昨晚他带了几百人,把天乐土给一窝端了。”
“是他陈志雄擅自做主,这个混账东西。”
钱五洲咬牙笑着:“老陈,我晓得你内心咋想的,如果你真能铲平江山会,这个会长的位置,我让给你。”
“甚么?你儿子?”
这是在变相奉告他放权,你仍然可以是会长,但仅仅只是挂个名。
陈志雄点头,正色道:“我十七岁跟你出来混社会,已经快三十年了。”
“会长,这么早有事啊?”
周老虎咬牙道:“妈了个巴子的,五洲会竟敢背后阴我?大勇别人呢?”
陈志雄吐出一口烟,笑眯眯没说话。
“你他娘少装傻!”
“他妈的,甚么事啊?大朝晨给我打电话?”
“会长,你在怕甚么?”
钱五洲叹了口气。
“刚才周老虎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只要周勇不死,事情另有回旋的余地。”
“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你先放了周勇。”
“我不是问你这个!”
部下答复道:“全部天乐土,现在是空无一人。”
天刚蒙蒙亮,江山会总部。
钱五洲刚好五十岁,穿戴红色中山装,梳着三七分,不像是出来混社会的,更像是传统知识分子。
‘吭!’
“甚么?”
“放心,我已经派人把周勇送归去了。”
“猖獗!”
陈志雄站起家,咬牙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全部五洲会。”
“甚么?”
钱五洲是睡意全无,从速给陈志雄打电话,可连续打了十几个,都无人接听。
“你…好,好得很。”
人就是如许,耐久的太平生活,再加上过分享用,早已让他没有了当年的一腔热血。
周老虎上来就发难。
自从江山会崛起后,五洲会是到处谦让,权势早就大不如前了,被减弱了很多。
周老虎忙问。
‘砰!’
“会长,你老胡涂了吗?”
“之前的你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被一个周老虎给吓破胆了?”